说完，他转身离开。

天夏代表团的几人相视一笑，稀稀散散的鼓掌表示赞同。

顾鸣深提出自己的疑问：“你们的研发貌似跟常规风力发电机有出入。”

到达餐厅，双方来来回回敬了好几次酒，顾鸣深眼神不明的看着贺娇娇：“看来小贺总也是年少有为。”

江婉解释：“如果想让风力发电机流入市场，必须普及到挨家挨户熟知并且予以接受，我们觉得比起外观，实用性更重要。”

所有视线齐刷刷看向贺娇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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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娇娇哦了声，她夹了一块牛肉，肉质细嫩，入味焦香，她说：“你尝尝烤牛肉，我觉得好吃。”

贺娇娇退后，嘴角一抽一抽，根本接不下去，顾鸣深腰杆挺直，把话头对准了江婉：“对吗，江总。”

这句话包含太多水分，对于贺娇娇自身来说，今天的确发挥超常，可放在同龄人中根本算不上年少有为，贺娇娇不知该回什么话，端起杯子，用“我敬顾总一杯”搪塞过去。

再次回到会议室，合同敲定了，双方握手签字，签的是江婉的名字，这是她在城业拿下的一笔大单。

他隔着江婉，对贺娇娇说：“后会有期。”

贺娇娇临走前，会议室已经散场，她收拾完今天的文件，发现顾鸣深等在门口，见贺娇娇出来，他弯腰说话，笑得春风和煦：“小贺总，真是年少有为。”

钢，吩咐下属到花店买大束玫瑰花，另外配上贺卡，放在贺娇娇的工位，他又回头看了眼，江婉正在补妆，贺娇娇闭目养神。

顾鸣深：“已经定下的东西，怎么可能会有疑问。”

甚至蛮中二的，江婉心里想着，但她不会在背后说合作人的坏话，嗤笑一声：“回去工作吧，小贺总。”

贺娇娇看着他的背影，耸了耸肩：“莫名其妙。”

顾鸣深并未过多刁难她，话了，双方又谈起了项目事宜，贺娇娇再憋不出一句话，安静的吃饭喝水，她轻声问江婉：“下午我也要一起吗。”

江婉挡在两人中间，岔开话题：“顾总怎么不回去，对合作还有什么疑问吗。”

江婉顺着她的话尝了烤牛肉，点头道：“味道不错。”

江婉听出她不想去，道：“你接待了一上午，下午再走，像什么样子？”

他甚至怀疑刚才的白眼是幻觉。

贺娇娇补充：“在研发方面，对比传统的风力发电机，我们同样有所突破。”

贺娇娇下午还是乖乖一起到了生产线，每道工序有条不紊，江婉带天夏代表方会面了研发人员，简单了解工作情况后，研发人员拿出了精心制作的小模型，并模拟了产品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