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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然扬起脸看向楚今安，眸光之中满是虔诚，“对不起，不能听您的。”

我还没原谅你，别碰我

“我有什么错！”喻然一张脸活着血泪，痴痴笑道，“我没有错，法律没资格审判我！”

楚今安的枪上了膛，对准喻然。

“不，我不能赌，我要他死，我一定要他死！”田冉举起刀，对准了满脸是血，摇头抗拒的男人。

楚今安提醒，“田冉，法律会审判他，你没必要再搭上自己。”

看着已经死透了的人，他心中是前所未有的畅快淋漓。

被枪打中的右手控制不住颤抖，鲜血顺着伤口汩汩流出，可他却感觉不到疼。

齐翰的枪开得太迟，田旭就那么在众目睽睽下被喻然一刀一刀捅死。

他把一直想问喻惟的，如果当初两人没有分开，他们之间有没有可能的话默默压在了心底。

与此同时，齐翰和贺瑾之全都上前，站在了他身侧。

两位首长没有命令，周围人也不敢妄动，仍旧保持戒备状态。

齐翰直接冲跌坐在地的喻然说：“田冉，你当众杀人，罪加一等，现在把刀放下，回去接受审判。”

确认人已经没了气，陷在疯狂情绪中的喻然才停下动作。

“执行长，不要开枪！”喻惟想要过去阻止，却被人里外拦住。

喻然看着拿枪指着自己的楚今安，丝毫不惧，他手起刀落，发了疯般一刀一刀捅在田旭身上。

与此同时，一声枪响，楚今安的子弹飞了出去，子弹擦着喻然肩膀而过，将身后石墙击穿。

鲜血喷溅如注，喻然一张精致的脸被染得鲜红。

齐翰想开枪的手看着那刻意偏了一厘米的子弹默默把枪往右移，一枪打在了喻然持刀的右手手臂上。

“田冉，你说你信我，那就把刀放下。”如此紧急的状况下，楚今安的声音仍旧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

喻惟回望着他，心跳仿佛静止了。

他瞧了楚今安一眼，话出口听不出什么情绪，“楚执行长果然是实验室待得久了，枪法烂成这样。”

四周人员更加戒备，齐翰挤上前，正要拿枪指向喻然，楚今安便快他一步拿出枪。

他扬起已经看不清原本容貌的脸，穿透重重人群，视线定格在喻惟脸上。

“用不着我举报，犯人在我们两人的眼皮子底下杀人，等着挨处分吧。”

眼泪从眼眶滚落冲刷着脸上的血迹，喻然沉默着不发一言。

他不配，他不敢也不能问。

楚今安收了枪，“枪法不在我的考核范围之内，齐执行长如果觉得有问题，可以写信举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