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能够选他，对这个人应该也是很满意的吧。”

苏日安一愣，恨不得当场找个地缝把傅瑞延塞进去。

傅瑞延仿佛完全不解自己到底错在了哪儿，他反问苏日安：“那不然我要说什么？”

往年的春节苏日安要么会陪在傅瑞延身边，跟着对方参加各种各样的宴会和饭局，要么就会回家，陪沈秋吃饭或者聊天。

苏日安一时语塞。傅瑞延也没说话，他两手都拎了很多食材，跟木头一样低头看着苏日安，好像比那位大妈还要好奇答案。

徐淑撇过头不再看他，对傅瑞延给她贴金的行为嗤之以鼻。然而事已至此，她也没再有别的什么好的办法。

傅瑞延是傍晚的时候来的，来的时候，对面的邻居正在门外贴春联。

那天小区门口的街上刚刚挂起红色的灯笼，在严寒的天气里装点上了一抹亮丽的暖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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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巧秘书过来叫徐淑，表示年会进行到领导讲话的环节了，董事长请她过去。她便只能放下酒杯，心不甘情不愿，却又毫无对策地说：“随你怎么样吧，以后都别再提这件事。”

“那我们该是什么？”傅瑞延接着问，大有刨根问底的劲头，“你好久都没有给我答案。”

荣市的冬天在年假期间最为热闹，只有苏日安的新年过得格外冷清。

他换好鞋，跟在苏日安身后，看着他从食材里面挑出一些，当做今天的晚饭。

“随便说朋友就算了。”

苏日安不去看他：“我没这么说。”

程乔和杨润曾提起过想要邀请苏日安到自己家里一起过年，但都被苏日安以不方便为由婉拒。他一个人在家里待了几天，在年假开始后的不知道第多少天里，和傅瑞延久违地见了一面。

大妈看起来也万分尴尬，视线在二人之间逡巡片刻，很牵强地笑了笑，然后拿起工具，头也不回地进屋了。

她大概是没有见过傅瑞延，因此过多打量了几眼，在苏日安开门的时候，热情询问苏日安这位高个子的帅哥是谁。

但傅瑞延却好像会错了他的意，直接转头十分诚实地回答：“我是他前夫。”

傅瑞延看起来好像不太高兴，觉得从某些角度来讲，朋友的身份好像还不如前夫。

他有点儿较真地询问：“你觉得我们现在的状态像是朋友？”

苏日安不满地瞪了他一眼，本意是想责备他的袖手旁观，让他赶紧进来，好将问题搪塞过去。

但今年发生的变故比较多，他不仅离了婚，母亲也去世了。苏日安忽然就变成了一个边缘人物，放在哪儿都格格不入。

“你说这些干什么？”进门后，苏日安一边从他手里接过东西，一边埋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