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在江旋耳边呢喃:“江旋,我跟你做这些从来都不是玩玩而已……”
“还有三年,到二十二岁,跟我结婚吧……”
亲密的事情做过后,林关似乎极爱黏着江旋。林关平时给江旋讲题都极为认真的,现在讲着讲着,他总会不自觉盯着江旋看。在学校的时候还好,他反应过来会按一按指骨关节消去念头。在家的时候,当江旋不经意转头看他时,他忍得住就会转移视线,忍不住便会拿下江旋手上的笔,边亲着边抱着人走向床边。
林关的声音仿佛带了回声,模糊又悠远地传进江旋脑海,江旋撑着最后一丝微弱的意识,声音微不可闻地应了声“好”。要不是因为累得睡过去,江旋还得因为他的这句“好”,被林关按着再来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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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给江旋看完情况,又问了下林关江旋最近有没有做太累的活动。林关说了,顿了下,把昨晚的事也提了一句。听完林关的话,在林关面前一向和蔼的医生第一次拧起眉责怪起了林关。他一边给江旋开药,一边对林关委婉地“骂骂咧咧”。大概意思就是说江旋平日过于乏累了,林关还要拉着人做那些,还搞这么晚,身体不垮才怪。
林关站在一旁,医生说一句话就点一次头。
日子循环往复地过着,学校各种大考小考联考摸底考也纷至沓来。学生焦急和焦虑的情绪也随之达到顶峰,排除林关开外。
江旋第二天醒来就发烧了。昨天晚上的劲儿没过完,江旋现在烧得浑身无力,脑子混混沌沌的。
送医生出了门,林关回到卧室。江旋躺在床上,他盖着被子,只露了一双微肿的没什么精神的眼睛。看到林关进来,他用了些力气朝林关伸手。江旋冷白的手臂到手指都留着大大小小的痕迹,看着就像是被人狠狠折腾过一番,事实也确实是如此。林关走过去握住江旋的手,随后拉开被子也躺了上去。把人揽进怀里,林关声音轻柔地哄江旋睡觉。江旋烧得累极了,很快又睡了过去。
林关本来有保送机会,但他没要。所有老师都对此感到困惑,他们轮流找过林关谈话。话术软硬兼施,且各种绕着弯子的话都问了一遍,但都被林关不动声色绕出来了,得到的回答都是林关想留在学校陪他们到毕业。
看到江旋迷糊难受地躺在床上,林关罕见的着急起来。给自己和江旋请了假,林关请来了和他们家联系一直很密切的医生。
江旋开始还顺着林关,但他发现每次做完后第二天都会累得上不了课时,江旋便让林关节制一些。林关自然舍不得累到江旋,所以即使再忍不住,他也只能忍。
江旋身上的印子好几天都没消下去,好在还是穿外套和卫衣的天气,他还能遮遮。因为江旋的发烧,林关后面都不敢碰江旋,他怕江旋又生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