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霜剑一口气控诉完,泫然欲泣,立马飞到主人身边求安慰。茶兮兮的模样让傅潭说都快看吐了,好剑的剑哪!
傅潭说露出一个礼貌又尴尬的微笑,脑子飞速转动想着为自己开脱,但洛与书没给他机会,他眉眼微垂,声音几乎没有温度:“师叔既然说,我对你动用私刑,那我今日,不如把这罪名坐实了。”
它知道主人的洁癖,若不是今日被凭空污蔑气急了,它可能永远都不会告诉主人这件事,继续忍气吞声下去。
洛与书顿时觉得,这把剑,不要也罢。
就不必这么严谨了吧?!
可是现在凝霜剑自爆全都抖落出来了!而且,洛与书那人可是有洁癖的啊!
他颤巍巍把目光投向凝霜剑,凝霜剑一与他对视,立马激动起来,剑刃颤抖,嗡嗡作响。
傅潭说顾不得下巴疼,他两肩一抖,洛与书自己出气还不够,还要帮他本命剑把气一起出了?简直别太荒谬!
个来回了。
洛与书又侧首看了凝霜剑一眼,眼神复杂:“你拿墨水在它剑身上画大王八?”
他松开钳制傅潭说的手,只见傅潭说白皙的下巴两侧两个清晰的手印,粉红粉红的。
傅潭说神色慌张:“不是,我只是逗它玩,并无恶意——”
屎粑粑?
他眉间皱起,教训自己的剑:“此事你为何不早与我说?堂堂凝霜剑,也是任由人欺负的么?”
洛与书看了眼自己的本命剑,知晓它受委屈了,视线转向傅潭说:“借此机会,不如说清楚,到底是谁欺负谁了。”
傅潭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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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傅潭说威胁它,如果主人知道它曾铲过屎,就不要它了。
知晓真相的洛与书握紧了拳。
傅潭说哽住,脸上浮现绝望,不是吧,凝霜剑,看错你了,这么私密丢人的事,我还以为你这剑没脸往外说呢!!!
凝霜剑继续嗡嗡嗡控诉,洛与书神色都变了:“你,你还用它铲屎粑粑?!”
傅潭说大惊:“欸——这就不必——”
洛与书深吸一口气,还没有从最后那件事里缓过神来。
“我我我,我可以解释——”
他的本命剑,被傅潭说,拿去,铲,屎粑粑?
凝霜剑突然僵住,仿佛被戳到了痛脚。
可惜在场的,只有主人洛与书与它心意相通,能明白它的意思。
洛与书看一眼本命剑,又看向傅潭说:“你趁我不在,给它剑柄上绑蝴蝶结?”
他微微抬眸,琉璃一般澄澈的眸子与傅潭说对上,夹杂一丝寒意,一字一顿:“这样,也算,句、句、属、实了,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