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睡了太长时间,有些事?情,已经记不太清了。”
阿武挠挠脑袋:“您之前,其实我也?不太清楚。我也?是刚进蓬丘不久,没几?年就进了重安宫,不过,我也?有听旁人说过。”
阿武凑上来,压低声音:“不晓得为啥子不让我们私下议论,您之前,好像也?是重安宫出来的。”
傅鸣玉震惊:“啊?我不是鬼主吗?怎么又成了重安宫的人啦?”
“说来话?长啦,您之前啊,师从?于青龙观灵胤道长,后来,是重安宫前任绯夜仙君收留了……”
“等等,等等等……”傅鸣玉捂着脑袋,更懵了,“灵胤道长是谁啊?绯夜仙君又是谁啊?”
小?阿武半张着嘴,一副看傻子的眼神。
妈呀,他真的什?么也?不记得了?最最亲近的灵胤道长和绯夜仙君都不记得了,小?师叔怎么好像是,脑子坏掉啦?
“啊呀,师叔好笨啊。”阿武愁眉苦脸,“这样?,都不晓得要从?哪里开始给您讲起了。”
“傅鸣玉!”一声娇喝蓦然在耳边炸开,傅鸣玉和小?阿武两个人双双吓得一抖,随即转头向来人看去。
来人是个陌生至极的女子,一身?红衣,两手叉腰,梳着两只嚣张的麻花辫,腰间盘着鞭,和她整个人一样?跋扈。此时,她正怒目圆睁,狠狠瞪着傅鸣玉。
傅鸣玉不知道姬月潭与这女子有什?么深仇大恨,爱恨?情仇?一时没敢动弹,但身?侧的小?弟子看见她,只有低头乖乖行礼的份:“双双师姐。”
沈双双并没有在意小?弟子,她目光锁在傅鸣玉身?上,一步一步慢慢走近。
傅鸣玉有种不祥的预感,仿佛猎物被猎人锁定似的,正犹豫一会儿自己要不要拔腿就跑,却见这时,红衣女子猛地扑了上来:“傅鸣玉!”
她眼圈泛红,含了哭腔。
“你回来了!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傅鸣玉蓦然僵住,不是因为自己被这陌生女子突然抱住,而是因为,他清晰地听见,她叫他的名?字,不是姬月潭,而是,傅鸣玉。
他的名?字,傅鸣玉。
“双双师姐, 您看吧,我?都说了,小师叔什么都不记得了, 上?午还问我?灵胤道长和绯夜仙君是谁,你?看, 现在连自己叫什么都忘了。”
傅鸣玉张了张嘴:“我?不是,叫姬月潭吗?”
“是啊, 但那是您之后的名字。”小阿武道,“您之前,还在蓬丘的时候, 名字叫傅潭说, 字鸣玉, 亲近的人?, 都唤您的小字鸣玉。”
傅鸣玉如遭雷击。
傅鸣玉,傅潭说的小字是傅鸣玉,长的像就算了, 他?的小字, 怎么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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