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霜冒着嘶嘶寒气，顶在鹤惊寒喉前，剑气割断鹤惊寒几缕发丝，在他脸上留下浅浅的血痕。

“本座是在帮你，情海无涯，回头是岸。”

“母亲从?未与?任何?人提起，她?曾在西玄诞下一个婴孩，而鹤君山一生未曾娶妻纳妾，却?独有你一个子嗣。时?间?都对?得上，如此巧合。”

“推测出来的。”傅鸣玉含泪点了?点自己的脑子，“我是失忆了?，但是很多事情可以查，也可以猜。”

“你告诉我，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啊？兄长？”

“母亲曾消失过一段时?间?，父亲遍寻她?不得。那段时?间?，她?应该就在此地，被先魔君鹤君山囚禁在这里。”

他猛地睁开眼，瞳仁里迸发出紫色幽光，整个人已近魔化边缘。

兄……长？

多谢鹤惊寒，在刚才一波又一波一阵又一阵的刺激之下，他的记忆已经在痛苦里逐渐归位了?。他感受到?姬月潭在自己身体里，他们在缓慢融合，是两个人，又是一个人。

傅鸣玉以为，以姬月潭的脑子，恐怕他自尽之前，应该就已经知晓了?真相?。否则他不会?那般决绝又安然。

“为什么你可以使用我们封灵阁的玄铁令牌，为什么你觉得自己可以胜任鬼主?之位……”

洛与?书瞳仁紧缩，这短短两个字给?他的冲击，堪比天雷贯耳。

这件事，他从?未与?任何?人提起，别说是姬月潭，就算是他的亲信澹台无寂和潺宿都不曾知晓。

“闭嘴！”

“我，自私自利，不配得到?小玉的爱”鹤惊寒低声呢喃，“我，自私自利，不配得到?任何?人的爱”

“你师尊绯夜还不够给?你警醒吗，爱，会?要你的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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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霜仙君，那你呢，既已贵为仙君，高高在上还不够吗，为什么你也想要小玉的爱？”

。”

“你以为离间?我与?小玉，你便能取而代之，鹤惊寒，你这般自私自利之辈，怎么配得到?小玉的爱。”

一桩桩一件件。

“可是我又做错了?什么呢？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傅鸣玉泣不成声。

鹤惊寒瞳仁一缩，这话好像触及到?了?他什么不可说的隐秘之痛，他猛然伸手，直接以手接住了?凝霜剑的利刃，任由?神剑将他掌心割伤，流出的不是血，是掺杂着寒气的浓郁的黑色魔气，刺啦作响。

鹤惊寒冷笑。

傅鸣玉摁着太阳穴，忍着剧痛回想，将线索串联。

鹤惊寒的手蓦然抽了?回去，白皙肤色下青筋鼓起，他眉间?蹙起，俱是不可思议：“你都知道了?？你……是怎么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