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与书捏捏他?的脸：“笨，幻境里?的记忆不止你一个记得，我也?全?都想起来了。”

傅潭说瞪大眼睛，脑袋一时间有些放空。

洛与书捏住了他?的嘴，制止了他?的话：“不用解释。”

但是傅潭说不敢，他?不觉得自己有如此大的魅力，他?小心翼翼又自卑敏感，嚣张跋扈不过是他?的保护色。惹洛与书生气大概是他?唯一能吸引洛与书注意?力的方式。

所以两?个人就这样拖着好多年。

“身份是假的，幻境是假的，可是鸣玉，你看我的眼神，你对我的感情，都是真的。”他?叹一口气，大概这辈子都没说过这么直白的话，头一次为傅潭说破例，“在幻境里?，我知?道，你爱我。”

洛与书的手?轻轻抚摸他?的脸，从额头，到眉骨，到鼻子，又捏了捏他?的脸蛋，好像在认真感受他?的样子和温度，在确定真的是他?回来了。和那具冰冷的尸体不一样，是活生生的真的他?回来了。

傅潭说闭着眼睛：“我在。”

傅潭说闭着眼睛，任由他?的手?摸来摸去，听到洛与书满意?的一声?叹息：“小玉……”

在洗冤台上傅潭说坦白之前，洛与书便已经知?道了。不然心魔要如何破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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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潭说点头：“我在。”

傅潭说闭上眼睛，羞耻解释：“那真不是出自我的本意?，我只是想早点打破幻境救大家出来而已，还有，你那时候是玄衡，我是蔚湘，我们根本就”

傅潭说终于忍不住抬起头：“有完没完？！”

全?都记起来了，也?就是说，他?如何化作女装胡搅蛮缠，竭尽心思勾引，甚至后面和鹤君山演戏欺骗他?他?全?都想起来了。

“在。”

没想到他?会?提这件事，洛与书承认：“我早就知?道了。”

洛与书忍不住低声?笑：“我也?觉得你很好。”

傅潭说有些震惊：“你早就知?道是我？”

洛与书又唤：“小玉。”

洛与书便不叫了，只认真看着他?，眼睛里?含着温柔的笑意?。

“小玉。”

“小……”

“其实我很早之前就”直接表白的话太难说出口，傅潭说有些羞耻心，“就觉得你很好了。”

洛与书不像以前那样凶他?了，傅潭说还有点不习惯。又被盯着看不好意?思了，低下头去蹭了蹭他?，坦白：“你之前产生心魔的事，其实是因为我，你……有没有怪我？”

傅潭说也?被自己的胡言乱语逗笑，他?趴在洛与书肩头。夜深人静，除了窗外偶尔几声?昆虫的窸窣低鸣，便只有耳畔彼此的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