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洁光幕浮现在眼前,对面赫然是洛与书的?身?影。
还?好傅潭说没有追究,哼了一声,把自己头发扒拉到前面去?了。
他讪讪地缩出手:“不好意思,不小心?碰到了。”
少了个叽叽喳喳的?女的?,鹤惊寒明?显轻松些,微微后仰倚着靠枕:“昨天去?蓬丘做什么了?晚上也?没回?来。”
很快,洛与书响应了他。
“噗。”傅潭说笑出声,“什么新婚礼物,你别逗我了,你要想送随时都可以,不必凑什么新婚。我也?不缺什么,礼物就算了,你帮我我已经很感谢了。”
“嘶。”他匆匆收回?了手。定?睛一看,是傅潭说垂在身?后的?浅色发带,此时正散发着浅蓝色的?荧光。
“没事。”鹤惊寒并没有声张,而是悄悄伸手,魔气凝聚在掌心?,一边与电流击中的?痛感对抗,一边缓缓靠近发带。
他在自己寝殿里,头发柔顺地垂下来,落在傅潭说眼里,蓦然多了几分恬静柔婉。
本该轻而易举就破坏掉那讨人厌的?法器。
鹤惊寒下意识伸手,惯性去?拂傅潭说毛茸茸的?头发,但这次,却被一道电流击中。
鹤惊寒张了张嘴,突然有种百口莫辩的?感觉。
夜深人静,圆盘似的?月亮挂上了树梢,洒下皎洁的?月光。
鹤惊寒和傅潭说。
“怎么了?”傅潭说侧首。
如果没有他,傅潭说应该会和他的?朋友们,一直那么好。
当然这话他没敢说,只道:“和双双一起?回?去?,见了楚师兄,赵师兄,一起?吃饭,一起?玩,玩到很晚,便住了一夜才回?来。”
像极了作案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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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
真是讨人厌的?颜色,一看就知道,是属于洛与书的?那样讨厌的?颜色。
昨晚在和洛与书睡觉。
提起?他在仙门的?朋友,鹤惊寒微微垂眸,有些沉默,良久,他缓缓开口:“对不起?。”
鹤惊寒盯着那发带,仿佛看见发带正冲他耀武扬威。
“帮你是应该的?。”鹤惊寒呼口气,迈出门,“晚安。”
他猛地扭头,质问:“鹤惊寒,你薅我头发干什么?”
没想到傅潭说嗷地叫了一声:“啊!”
傅潭说趴在床上,捧着属于重安宫的?腰牌,照例向里面注入了一道灵力,然后等待那边的?光幕亮起?。
不知道为什么傅潭说头发会疼,鹤惊寒轻呼一口气,便没再动那发带,临走前问了句傅潭说:“你想要什么新婚礼物吗?”
鹤惊寒的?手还?在空中悬停着,正停留在傅潭说的?背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