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松勉重重吐出一口气,放下手看向沈池渊,一脸不好意思地开口:不好意思,刚才易感期,抑制剂的药效没起来。
沈池渊尝试性地再次开口:牧医生?
进去没多久牧松勉就从外面回来了,擦干额头上的汗,视线落在厨房。听着厨房传来的声音,牧松勉就知道沈池渊起来了,现在正在厨房准备早饭。
第二天早上,沈池渊躺在床上双目无神地盯着天花板。
反应过来的沈池渊摇头:没事,就是有点被吓到,也是我自己的不对,忘记了易感期的alpha领地意识很强。
昨天晚上睡得太晚,导致现在醒来的沈池渊有点呆滞,加上晚上并没有睡得太好,总担心牧松勉又变得奇怪起来。
牧松勉看着明显放松下来的沈池渊,再次道歉:不好意思
他没有想到自己居然会让本占据上风,着还是二十七年的第一次没能控制住。
在床上深吸几口气,随后从床上爬了起来。
沈池渊听到回应后,依旧警惕地看着牧松勉。没办法,易感期的alpha最不好惹,注意点还是好的。
沈池渊并没有把昨天晚上的事放在心上,最后牧松勉也道歉了,晚上也没发生什么其他的事,要是斤斤计较就真的不应该了。
危险解除,终于可以好好休息了。
今天并没有下雨,太阳正羞涩地躲在云层中,像是在考虑什么时候出来。
牧松勉掀起眼皮看向沈池渊,并没有解释什么。
牧松勉垂下眼睛,等找个机会还是好好跟沈池渊道歉,让他别放在心上,昨天晚上真的是意外。
牧松勉在躺下睡觉前,又给自己扎了一针抑制剂,两支下去都要那么久才能生效,看起来日后要多扎几针了。
沈池渊警惕地打量着牧松勉,见他真的恢复平常的样子后松口气,腿一软差点就坐到地上,好在背后靠着门,才不至于出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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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池渊转头朝隔壁看去,依旧没看见人。
两人就这样保持对望的姿势十分钟。
好在昨天晚上牧松勉都老老实实地睡在隔壁床上,没有任何动静,他才安心得一点点睡去。
洗漱完,沈池渊照常去厨房准备早饭。
不过在离开门前,沈池渊还是把房门的锁给打开了,省的到时候又一个不小心又锁上。
十分钟后,牧松勉的眼睛恢复了些,看得出平常的神情,那种单纯的占有欲,已经看不见了。
就在沈池渊以为不会得到回应时,牧松勉抬手在太阳穴上揉了揉:嗯。
离开房间来到客厅时,沈池渊并没有看到牧松勉,估计是出去晨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