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温也附和的,半湿透的发尾黏在脸上,眼睛亮晶晶的,像是发现原来玩也和弹钢琴一样有意思。
牧松勉稍稍一愣,随即又笑了起来,眼里装满了笑意,还有略显慌张的沈池渊。
夕阳染红了海面,也染红了正对着海面的沈池渊,给他渡上橙红色的光晕,使沈池渊显得诡异又美丽。
不,在这里坐着挺好的。
司宴收回视线摇了摇头:天机不可泄露,现在还不能告诉你。
既然主人不想露出自己的柔软,牧松勉也不会去深追。
一旁坐在遮阳伞下的沈池渊,盯着玩得正开心的oga,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柔软的头发随着海风轻轻摆动。
好在节目组准备的垫子够大,不然温唐就要睡在沙滩上了。
牧松勉盯着沈池渊没说什么。
要是乔归宁再了解多一点,就会知道那个诡异的笑容是姨母笑。
沈池渊回神,收回视线,随手抓了一把被晒得有些发烫的沙子,沙子又顺着指间重新落在沙滩上,语气莫名有点淡淡的。
心跳
司宴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感慨:好久没有这样玩过了,痛痛快快玩一场可真舒服。
边上看起来在玩,实际上时刻都在关注沈池渊的司宴,勾起嘴角,那笑容诡异的把一旁的乔归宁都吓到了。
温唐还是小孩子心性,现在已经累得直接瘫倒在垫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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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归宁困惑:你在看什么?
乔归宁无语:
玩了一下午的人精疲力尽坐在沙滩的垫子上,一起看着落日。
是啊。乔归宁松开发圈,把玩得有点松垮的头发重新扎在脑袋上。
细软的沙子在阳光的照射下,闪烁着金色的光芒,像是铺上一块洒满金粉的绸缎。
沈池渊不好意思地咳嗽一声,低头收回视线,耳根悄悄爬上一丝不易察觉的红晕。
牧松勉偏头扫了沈池渊好几眼,淡然开口:想玩吗?
像是给自己垒起了一个堡垒,只给人看外表伪装好的,内里的绝不露出来,就跟蜗牛一样。
沈池渊微微眯眼,像是被光刺激到了眼睛。
没收起来。
他是不是有什么毛病?还天机不可泄露。
海边的沙滩上,年轻的ao正在享受大海,踏着海浪踩着柔软细腻的沙子。
时间一点点流逝,原本在中间的太阳,渐渐和海面靠近,就要晚上了。
沈池渊给他的感觉很怪,有时看起来非常的好相处,对谁都不设防,温和地看着其他人;有时候就感觉他很冷淡,虽然也在笑,但是那种笑并不是真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