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妇俩没想到的是,这一天晚上来了个突发事件。
给两人来了一次打脸。
子时左右,她蜷在自己被窝里睡得香。朦胧中,听见窗外虎里虎气的嗓门儿。春琴说:“主子们醒一醒。太后和曹公公来了。”
“嗯?”
雪砚感到光线刺入了眼睛,不舒适地将被子蒙在了头上。
他摇一摇她,“起来,要叩见太后的。”
“哦,好累。”
顶着瞌睡如山,雪砚一张苦瓜脸地爬起来。哀怨死了。
“快点,待会儿再继续睡。”
她“哦”了一声,就是快不了。平常起床要翻滚半天,才能把自己搞起来。现在这深更半夜的。周魁无奈,拿件冬袄囫囵帮她穿上。
雪砚自己抓了个髻,抹上一点口脂。
如此折腾一番,总算清醒了一些。随丈夫往前院去了。
太后穿着个厚氅坐在那里。皇宫内眷深夜出宫,私自拜访重臣。还是皇帝第一心腹陪同的。不用说,事情绝对严重到可怕的地步了。
有人要谋反了?
果然,把兜帽一摘,太后就是一张凄惶的脸。和那次关在笼子里一模一样。这昨日重现的表情,就好像中间这一个多月没过,无缝衔接到这一刻似的。
曹公公也是。天要塌了,没主心骨地瞧着四哥。
彼此照了面,潦草过了一遍虚礼。等不及寒暄什么,太后就开始潸然泪下,情绪决堤了。“大将军,皇上危矣!你要赶快想办法,救一救他!”
周魁皱眉道:“太后娘娘此话怎讲?”
“现在这皇帝是假的。”太后板着一张青白的脸,语出惊人,“真的和哀家一样被他们藏起来了。”
雪砚:“!”脸好疼。
周魁和妻子对了一眼。“娘娘何出此言?”
太后一通颤抖,泣道:“作为亲生母亲,哀家是不可能把儿子认错。曹公公服侍他多年,也不会认错。现在龙椅上这人破绽百出,绝不是我的儿子。”
曹公公的口吻也是铁打的笃定:“他言行举止十分奇怪。昨个儿,连自己的生辰也记错了。除了长得一模一样之外,没哪一点和以前的皇上一样。这一点大将军您也见识到了。”
周魁不动声色,问道:“何时开始的?”
“就从二月初二开始,整个人就变了。”
周魁:“除此之外,可有别的证据?”
曹公公赶紧拿出一片明黄的衣料,“这是前日在假山附近发现的,我怀疑是被人掳走时,不小心剐到了。或者,是皇上自己留下的线索。”
周魁肃穆地接过了衣料。
脸上毫不显山露水。雪砚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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