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虽如此,可保不齐有人窝藏他呀!毕竟这梅山也不全烧了。”
“你笑什么?”
方既:“那为何不告知我!”
挖坟……
月寻归上前一步,看着他的眼睛:“那方兄可知,是谁有这么大的胆子?月某记得,这里可是您亲自领兵来查的。”
“不知方兄可还记得,一年前有人闯入梅庄一事。那把剑,就是在那时失窃的。”
“不对。”方既正要发怒,窗外一阵冷风吹过,他冷静下来,直直审视着他。
放得了剑,自然也藏得了人。
“方兄说笑了,五年前满山的大火,他又能逃到哪儿去?”
月寻归摊摊手,颇为无奈:“不是不肯,而是不敢,谁都知道我和那沈见月早就割袍断义,若说我月某人曾经藏有他一把剑,岂不是惹人怀疑?再说,我巴不得那剑丢了。”
,说不定,就在听你我二人谈话呢!哈哈哈!”
月寻归像没有听到他的话,自顾自说起剑来。
他喝了口茶,露出几丝嫌恶,又搁下茶杯:“不过,近几日有了些线索,听说有人在抚州见到了他。”他分出一缕目光,不露声色瞥着他的神情。
月寻归淡然回:“丢了。”
他一边摇着头,脑海里将有关这把剑的往事细细捋了一遍,“不对,当年火灾后我里里外外搜了一遍,都没有找到这把剑。”他语气一凉,看向月寻归,“莫非月家,还有别的密室?”
月寻归年轻时曾是赫赫有名的剑客,砍过的人头比方既走过的桥还多。方既不过一个羸弱书生,被他的目光逼得有些气弱,低头用杯盖拨了拨茶叶避过他的视线:“月兄不知,我又怎知?这不是来找月兄借剑,好查查他的下落嘛!”
可是他不能动手,心中愈气,月寻归的表情却愈松弛,气到极点,他甚至笑了。
“丢了?!”方忌面上可没有那般淡定,他两手撑桌,怀疑又惊怒地盯着月寻归,摆明了不相信。
方既身子往前一倾,问道:“在何处?”
“剑,确有此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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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寻归忽然笑了,一边笑一边摇头,喝了口茶才堪堪止住。
“方兄啊,我这梅庄到底有没有藏这把剑,您不是最清楚?毕竟您当年可是里里外外搜过一遍都未找到。您现在又说有,怎么,是五年前没有搜刮干净?”
他一早就知道,纵使他与见月表面上绝了交,这群疯狗还是会追着他和见月咬。可是注定要让他们失望了,五年来,他没有任何见月的音信。他也曾暗中派人去寻,可每次都是一次又一次的无功而返。
月寻归血气上涌,只想一剑结果了这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