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倒是有所耳闻,听说是隔壁岳州来的。虽都是同一个食物,这朗州的风味与岳州的又有颇多不同。
“走咯!”薛越牵着她的手,匆匆踏出了薛家大门。
她瞥了他一眼,似乎已然默许。
晚稻的收成果然如预料中一般,收成比往年多了三成。朗州的饥荒一时缓解了不少,连流民也都随之散去了。
谢朝蕴叹息一声。“你不爱听,我也要说。”
一提起这薛越就来气。她又不必像男子一样入仕做官,为何要习如此多的课业?闲下来也不是背书便是练字,哥哥这科举干脆由他来考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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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小姑娘眼睛亮了亮。
“还不是因为我哥,他每日都要抽背我的课业。”
从路的尽头,仰头便见高大的春风阁在日光中散发着让人目眩的光晕,金顶与远处枫山相接,仿若仙人无意丢落于人间的一块金箔。
愫愫笑道:“舅母,你便让她叫吧。”
谢朝蕴应下了。
愫愫握着她的手,安抚似地摸了摸小姑娘的脑袋:“今日想吃什么,我带你去吃。”
愫愫素来喜欢这个小妹,虽然许久不见,也时常送些吃食首饰。
今日天色好,愫愫去了趟薛家,叫上了许久不见的薛越一道,去成衣铺子里购置些衣物。
薛越比她小四岁,因为一众哥哥姐姐宠着,还像个孩子,幼稚得可爱。
邵兰拿她没辙,只得摆摆手:“行了行了,去吧去吧,和愫愫好好玩,玩完了早点儿回便是。”
愫愫笑:“那你怎不来找我。”
“这孩子,叫名字作甚?”邵兰哭笑不得。
“愫愫,你都许久没来找我玩儿了。”薛越一边走,一边翻旧账控诉她。
新开的汤粉铺子?
“听说春风阁旁开了一家新的汤粉铺子,哥哥们都说味道乃朗州一绝。娘平日里不许我在街边饭铺子里用饭,我都快馋死啦!”
“还能有假?”
“愫愫!”一见她,薛越便将她抱了个满怀。小姑娘身上香香的,还带着日光烂漫的温热。
“不到万不得已,不能过早出手。你身后的人多是萧家旧兵,其中不乏年老体弱之人。若是交战,极易落入下风,切不可莽撞行事。”
“你说的我当然明白。”萧华诏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道:“我只有一个请求,如若真到了兵戎相见的那一日,谢去夷我管不着,但是你,不能阻拦我。”
萧华诏看着他,沉沉道:“你也劝不了我。有些话,我不爱听,你若不与我一起,便不必说了。”
薛越松开手,朝她娘重重点头:“愫愫说得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