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你可愿意帮我去将那人叫回来?”他指了指躺在竹篮中的婴孩,为难道:“你看,我现在着实抽不开身啊。”
“你且等等。”愫愫说完便拿着药出了门。
她进门时往后望了一眼,应当是往渡口方向去了,或许是要坐船离开。
愫愫急忙来到渡口,渡口边却空空荡荡,一条船都没有。许是天色晚了,船夫们都收了工。
那他往何处去了?
从药铺到渡口唯有一条路,他莫不是飞了不成?
愫愫正思索着,忽然闻到了一丝烧焦的味道。低头一看,只见缕缕青烟从木板缝隙中飘出。
她沿着浓烟的方向往下,果不其然看到了那道黑影。
他面前摆着火盆 ,火焰炽烈,而他正在不停往火里加的
——是银票。
从他手边那叠来看,估计有万两。
喝药
◎ 愫愫慢慢走过去。
那人仍旧一动不动,也不发一言,……◎
愫愫慢慢走过去。
那人仍旧一动不动,也不发一言,看样子并未察觉她的靠近。
就在她正要开口说话时,只见那人突然站起,迎着江水就要跳下去。
愫愫一把拉住他的衣襟,声调都被江上寒风吹得发了颤:“你疯了?!”
男人被拉回栽倒在地,身上披的黑袍顺势而落,露出一张苍白的面容。
“你是谁。”他回头冷冷望着她,声音沙哑地问。
愫愫靠着江岸而立,耳畔江风呼呼作响,她只得提高声音:“方才你卖了一株千年人参,掌柜的说钱给少了,让我帮忙来找找你。”
他冷淡依然:“不用了,钱多钱少,终究是一抔灰而已。”
愫愫看出他神情中仍有求死之意,指了指还残留着灰烬的火盆:“好好的银票,烧了多可惜。”
“如若人不在了,这银票留在我手里,又与烧了何异。”
愫愫追问:“这么说,你今日投江,也是为那人?”
黑袍男人看了她一眼,冷声道:“你废话太多。”说着,她往前几步越过愫愫,又站在了渡口尽头的石台上。
愫愫盯着他许久,突然道:“你就是那个背叛月叔的人?”
男人侧过眼,目光中闪过几分疑惑,似乎是在探究她的身份。
“你这样死是万万不行的。”
“为何不行?”
愫愫一本正经地解释:“现在全梅庄都知道是你做了月家的叛徒,如若你死在这里,难免会让人怀疑是不是月家动的手。你也知道,现在月家处境艰难,你此番一死,免不了有人会利用你的死诬陷月家的清白。”
“我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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