嚯,难道她还学着前朝皇帝那一套金屋藏娇不成?
男人?
“好了好了,我带你见一个人你就明白了。”
月玲跟着她沿着后廊走到院子里,这院子是她让人按照愫愫在朗州的旧居建的,一草一木都是照着搬过来的,因此她对这院子的布局很熟悉。眼看着愫愫往卧房走,她越瞧越不对劲。
她赶在愫愫之前抵着门,贼兮兮问:“不是,你真金屋藏娇了?”
愫愫推门的手一颤,忍不住瞪她一眼,“这屋子是你的,要藏也是你藏才是。”
月玲实在心痒痒,她不懂她为何要放虎归山,给自己留个后患。“你倒是说说嘛,难道和我还说不得了?”月玲摇着她的胳膊,罕见地撒娇。
她很想问愫愫这人是哪里找来的。
愫愫:“……”
她敲了敲门,里头传来了熟悉的咳嗽声。
月玲震大惊,眼神才刚扫到愫愫那,就被她一下推了进去。
萧子询被她毫不掩饰的打量弄得有些面颊泛红,有些求助般地看向愫愫。愫愫得了信号,把月玲的脑袋扭了过来。
“你来了。”男子看到来人,搁下书,语气平常熟稔。
愫愫被她磨得没有办法,在某种程度上,月玲的确是她的软肋。
“嗯……一个能代替萧晋平的人。”
“什么我的你的,”月玲煞有其事地大声纠正她,“我的就是你的,你的就是我的。”
是该说她真心实意拿她当朋友,还是该说无奸不商……
嗯?她是不是该好好解释解释?
别是诓她吧?宫里宫外就这么些人,她也没听到有哪位皇亲国戚和愫愫走得近呐?
愫愫嗯了声,搬了张椅子把月玲按着坐下。
“什么人?”她忙追问。
世间美人多美在皮肉,美则美矣,却少了几分神秘,不堪探寻。但眼前这人的美却是在骨子里,他不似沈缱,将冷冽藏在温润之下,只将温柔给愫愫一人,眼前之人像一汪水,澄澈、不染纤尘。
不是说萧家人都死光了?这怎么死了一个走了一个又来了一个?月玲不像愫愫,她对萧家人没什么好感,要她说这皇帝谁都当得,只要为了百姓好,阿猫阿狗都行。况且之前还有一个恩将仇报的萧晋平,诸此种种,让她实在难以对萧家人笑脸相迎。
萧家人?
月玲瞅了瞅面前这人,面容苍白,眉目之间尚有几分青稚,年岁大抵不满双十。模样不是顶顶好看,但却有双极为漂亮的眼睛。
“进来。”
萧子询点点头,看向月玲,终于露出了真诚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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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月玲,岳州月家人,我的朋友。”
代替晋平坐上皇位?
“我叫萧子询,月姑娘你也可唤我萧青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