麟长老说的时候什么都没想。
两人顺利通过了禁制。
谢星竹没的回应,但耳朵尖已经红透了。
麟长老犹豫了片刻,他抬手拍拍江陆晚的肩膀,从衣袖里掏出一样令牌递给江陆晚。
时间久了,就连他们弟子都遗忘了,眼前人那极其恐怖的威压,和不能触及的长老身份。
等他们聊完了前三个阵法,麟长老才意犹未尽道:“时候不早了,要不你让道侣先走?”
—-不就是仗着麟长老不知道养病要双修,才这么肆无忌惮的说要回去。
他才说完,麟长老偏头看了他一眼。
这下麟长老才眯眯眼笑着道:“怎么会不是我们乾门的人呢?藏书阁的禁制只允许与令牌气息相同的人进入,旁人根本不可能被带入我这藏书阁中。”
——怎么能直接这么说……
“不行!”江陆晚立刻拒绝:“我道侣伤势还没痊愈,我们拓印了书,是要回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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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只手向后抓着江陆晚的手,用拇指摩挲着他的掌心,安抚着他的情绪。
麟长老抱臂笑道:“我不知道你们间有什么冲突,不过你还要教教我怎么收徒吗?”
而那弟子的脸都绿了。
“不可能,门前禁制不可能随便放外人进入。”
谢星竹快步走来,一把挡在江陆晚面前。
他那微冷的眼神终于让这弟子意识到了什么。
看上江陆晚,冒着被斥责的危险叫住了麟长老:“麟长老,他可不是我们乾门的人!你千万别被他骗了!”
他脸色一变,低下头,灰溜溜的就跑掉了。
“那麟长老,他一个外人,闯进藏书阁,不就是违反了规定了嘛!就应该把他干出去!”小弟子趾高气昂的看着江陆晚,眼底露出嘲弄。
麟长老哈哈一笑,便仔细给他指点起了其中细节。
两人从门前走过,麟长老进入了藏书阁,而江陆晚被拦在了禁制外。
其实他不怎么害怕。
他目光越过谢星竹,看向江陆晚:“你随我来。”
谢星竹在一旁听了几句,最初他还能听懂,然而随着深入,谢星竹只觉得云里雾里的。
谢星竹神色如常,毫无反应。
只一眼就让他遍体生寒,浑身发抖。
麟长老在宗门内负责看守藏宝阁,平日来脾性秉性都很好,而且手中也没什么权柄。
而麟长老看碍事的人一走,立刻把江陆晚拉到身前,仔细翻着那阵法,又问他看懂多少。
谢星竹努力控制住嘴角的笑意,他神色严肃,眸色认真,默默瞥了眼在场几人,又快速道:“他是跟着我一同进来的……当时门前禁制并未阻拦,我以为本门允许。”
“他是我道侣。”
那人话还没说完,就被一个声音打断。
他仔细打量着谢星竹,又问:“你是不是中了寒毒?”
江陆晚听到“沾染了你的气息”时偏头看了眼谢星竹。
麟长老斩钉截铁道。
他赶紧低下头,身子抖如筛糠。
连他原本要来藏书阁的目的都忘了。
他臭着脸,忍不住嘟囔:“不合规矩吧,也太草率了,他明明都违反规定了。”
江陆晚把几处没看懂的地方指出来。
两人那副依恋的样子落在麟长老眼底,只能在心里叹了口气。
谢星竹越想越觉得脸颊泛红,他神情愈发严肃,然而垂眼看着江陆晚时,眼底却掠过温柔的神色。
江陆晚一愣,他接过令牌放进衣袖。
但是看看谢星竹的背影,江陆晚乖乖的将自已又往后躲了点。
那长老犹豫的望着眼前的一幕,他目光掠过两人,看到谢星竹那一副保护的姿态,突然灵机一动:“你们是道侣,他身上沾染了你的气息,所以禁制才不小心混淆了你二人……”
谢星竹想伸手挡一下,江陆晚却捏捏谢星竹的手腕,示意他安心。
江陆晚的睫毛一颤。
“你阵法天赋不错,有时间可以多来藏书阁学一学,用这张令牌就可随意出入……只是藏书阁内的书只能看和拓印,不可带出。”
谢星竹指尖跳了下,他快步跟过去,拉住江陆晚,又拿出自已的令牌。
“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