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伯父和黄伯母在海中虽比不得许舟师,但也是异常厉害的。
忽然,她又哭丧着脸。
陈十一的丝绸在这里卖了个好价钱,但茶叶,他们似乎不怎么能接受。
这种草长得像白菜,不过它的叶子又细又长,下面是白色,上面是碧色,好看也好吃,洗干净了咬下去很清淡,似乎没有味道,不一会儿,舌尖和喉咙就会溢出淡淡的甜,这对于在船上许久没吃青菜的陈十一,是连做梦都要捧着睡觉的。
陈十一看着这片土地,眼眶不禁湿润了。
他走近陈十一,不解地问。
陈十一最近爱上了吃这边的草。
“伯渊,你在干什么,姓裴的若是知道你动她,他会把你大卸八块的。”
“东家如今成了这样,可怎么办,人生地不熟地,去哪里给她找解药。”
陈十一低着头红着脸不敢说话,刚才热得全身冒汗,额头上现在都是汗珠。
没过一会儿,就觉得身上的衣衫黏在身上,甚是难受,她就开始一件一件地解开。
不应该啊!
陈十一感觉自已被火烧熟了,整个人都快热成一个红色的虾米,她到处去找寻能让自已凉快的东西,感觉有个东西靠在她身边,她就爬了上去。
她的手在干什么?
陈十一发誓,以后再也不敢乱吃东西。
新海航线
“伯母,你快来看看东家怎么了,她好像中了药。”
他们可以提供港口,让停船卸货,但每停一次,要交一次的关口税。
她被热气熏得双眼迷蒙,一只手抓到福大的手臂顿时就好了很多,她立即把脸贴在福大的手臂上,终于舒服多了。
等这个小事情过后,陈十一想着要尽快返回大邺。
“你怎么了?”
嗡鸣的脑袋里,隐约听得福大的怒吼。
晚上吃东西,是在他们租住的院子里吃的,山鼠肉用这边的清油浸泡,然后架在火堆上烤,撒上他们带过来的盐和调料,别有一番滋味。
“走,把她抬起来丢水里去。”
刚好,县里的人消息也下来了。
吃完一个青绿色拳头大的果子后,她感到全身燥热。
把收集过来的货物和黄金又重新搬运上了大船,备上了船上要用的水和食物,他们开始准备离开婆娑提国。
她烦躁地扯开了衣衫的领口,感觉要好受一些。
几人吃着烤肉,她就在一旁啃着水果。
“啊,我的脸都丢到海里面去了。”
“你干什么,不准对我动手动脚啊…”
福大见陈十一扒了自已的衣衫,又开始扒自已的衣衫,吓得赶紧甩开陈十一。
各种各样的香料,眼珠子般大的珍珠,一人高的红色珊瑚,还有水晶鱼鳞瓦片,也要带一些回去…
陈十一最近总到晚上就饿,县上售卖的果子,都被她给买了个遍,然后她在晚上吃了个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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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呀,天老爷,她怎么什么都吃啊!”
旁边的伯渊见了,连忙丢下手中的食物,赶紧过来搀扶趴在地上的陈十一。
又有一个声音闯了进来。
“你吃的那个青色果子,是婆娑提国特有的情果,一般是即将成婚的人家,长辈给准备好的。”
“福大,我好热…”
“怎么了?”
过了一会,陈十一感到自已的嘴角灌进来一丝凉意,水润润的,她急忙抱着喝,才渐渐退了身上的热气,意识也终于慢慢恢复了清明。
循着信风往东北走了十日,找到另一个小国叫米迦国,在绥舞地区,把茶叶交换了当地的象牙和珍珠,又往东南走了十日,往南走了八日,终于见到了大邺的原州。
这是院子,在这解开衣裳,热成这样?
黄伯母帮她把衣衫重新穿好,笑着说道。
旁边一直蹲着烤肉的福大,见陈十一脸色酡红,像发了烧一般。
她的腹部犹如生了一团火,烧得她通体生热,连手指尖都在发烫,她双手拍了拍自已的脸颊,脸颊也烫得不行。
一路上,他们都在钻研信风的走向,白天观日,夜晚观星,顺着海流,扬帆掌舵,往大邺的方向,飞奔在无边无际的大海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