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人人效仿,制定的律法又有何用?”
两人面面相觑,甚是疑惑。
“查不到先别查,那个吉运县城查得怎么样?”
“你在金矿当值时,贪了多少?”
“坐吧。”
“记不清了。”
“温之柔是白伯夫人时,我把这件事给你按下了,但你应明白,她同你已经和离,这件事再被掀起,我是不会保你的。”
突变
“人一旦高傲,必然会自大松懈,往后,只要一件小事,便可将他一击致命,强大的势力都是一点一点被蚕食的,毕竟一座能拦住洪水的堤坝,可不是一天就能修成的,猎人,对待猎物,耐心最为重要!”
温之衡浅淡笑了一声。
“朝堂的律法也是官员编撰,既然是人为,必然可改,当发现不足,及时修编,也不是不可。”
“你说得没错,京都西郊那片无人住的屋子,确实有大批人马来往,只是,九王叔竟然这样大张旗鼓地,甚是嚣张。”
“你现在无权无职,只有一个祖上荫封的爵位,你若还想在朝堂上谋取一官半职,那么你就要按照我说的做,否则,你这一生,就只能这样,日日站在柔儿院子门口求复合,你看她答应不答应?”
宫门外,青松守在门口,给他披上了外袍。
“嗯,那便好办了。”
“那朕就等着之衡的好消息。”
“而且,我们也是根据长久累月的动向,才发现那么一丝苗头。”
圣上看到胸有成竹的温之衡,焦灼的心态缓了些,脸色渐渐又恢复了和蔼可亲。
御书房,圣上脸色铁青,地面上湿漉漉的,茶碗都碎了好几盏。
“那既然未改之前,就必须按照现行的律令执行,况且,裴同知院事是个例,不能作为普遍来看待。”
“那按照御史台所说,裴大人就算是做了为天下百姓的好事,但因没按照正常流程上报,就要遭到惩罚,那以后,大邺的官员,谁还愿意为大邺做出丰功伟绩,以后谁都选择明哲保身,那这样的官员,这样的朝臣制度只能是一滩死水,大邺还怎么国富民强?”
所有人都镇定得不像话。
“裴同知院事,在隐瞒挖掘黑风峡谷之后,又掀起了万民请愿之事,不是是心有不甘,还是故意激起民众想要得到更大的赏赐,亦或是掩盖自已的罪行?”
白嵩霖随便寻了个椅子坐了下来。
“所以,裴同知院事是如何出得起这几万两白银的?”
“也不知丞相是如何一步步走到如今的位置,这对付人的手段竟然如此低劣,这不仅没打压他,反而打草惊蛇,他们此刻定会更加防备…”
“我明白。”
“且让他得意几天又如何?”
“裴大人的功绩,即便没有万民请愿,也一样是丰功,圣上自然会表彰赏赐,何须用手段,况且,裴大人并未向户部要任何银两,自掏腰包完成挖通峡谷,可见,当时情况有多危急。”
书房内,裴珞疏在与陈十一谈论他最近查到的那些踪迹。
温之衡行礼告退,拂袖转身,朱红的门框,一簇紫色淡然划过,他回头,烈日正灼烧这最腐朽肮脏之地。
堂下,温之衡,裴珞疏,龙沐川都耳观鼻鼻观口口观心,仿佛同他们没有关系。
特别是裴珞疏,好像他们吵得翻天覆地的人不是自已一般。
龙沐川在一旁冷笑。
“现在我们也不敢打草惊蛇,查不到里面究竟藏的是什么。”
他微垂眸,慢悠悠地走出了宫门。
温之衡漫不经心地回道。
温之衡回到凌云阁,便看见白嵩霖站在门口,头微低垂,见到温之衡后,头低得更厉害。
“之衡,这就是你的手段?”
“白嵩霖已经松口了。”
“阿珞,有一种藏,叫藏于市井之中。京都西郊,那边大多数都是从各个州府过来投奔和临时居住的人,走走留留的,有时这边空一大片房,有时候那边又多了许多人,所以未曾有人留意,毕竟这么多年,也无人质疑,不是吗?”
“急什么?”
他的头低得更加厉害。
陈十一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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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派人马之间争吵个不停,圣上越听脸色越发的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