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十一觉得这也挺有趣,景然给她找了一块水头极好的玉石,她跟在司徒钰身后也学着怎么用水凳打磨一只簪子。
她要送给裴珞疏做生辰礼。
陈十一在水凳上,踩着踏板飞舞,砣头旋转,在解玉砂蘸水后,愈发熟练丝滑。
但时日久了,相处下来也不错,主要是大方,很是舍得,特别是对平儿,总三番四次地到处搜寻好玩的给他,仿若早已忘记与平儿首次相见的剑拔弩张。
陈十一笑着点头。
福大似乎看不见他们的眼神,只冷冷说道。
温之衡看了他们一眼,细嚼慢咽地吃饭,旁边的青松就很不是滋味。
“哥,来坐这。”
今日似乎有些不同。
“是我写信让他过来的,你知道的,我和老楚就定居在这,他过来认认路,以后好找一些。”
陈十一抿嘴笑了。
“不要,你太弱,没意思。”
司徒钰原是很嫌弃陈十一的,她总是来烦他。
厢房内,陈十一坐在温之柔的旁边,她的右边有个空位。
青松也接着说。
“可以上菜了。”
翠玉通透,切割开来,还要仔细打磨得油光水滑。
福大把筷子放下。
冷酷的福大,在这次宴上,就像变了个人。
司徒钰有时候在想,这么个俊逸的少年郎,天天堵着他,估摸着是还没成婚,也没找到喜欢的姑娘,否则,他的大好时光,何必浪费在自已这样的人身上。
陈十一手指捅了捅福大。
平时讥讽陈十一犹如家常便饭,此时,献殷勤的也是他。
了一块好籽料,他可以在水凳上坐个三天三夜不下来。
温之衡和青松来了。
“琢玉就是如此,手上没点伤,都不好意思说自已会这门手艺。”
“你歇会吧。”
她顿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试着笑了一声。
她回了屋,发现景然福大他们都不在,也不知去哪里了。
“这位兄台,听说你功夫极高,宴后,想找你切磋一二,你看?”
这个福大。
给她端茶递水,夹菜盛汤,虽然动作生疏,但没留一丝让别人插进来的机会。
陈十一忙阻止道。
温之柔也笑着说。
“听得小姐在这边,爷不放心过来瞧瞧。”
再走进后院的时候才听得几人说话的声音。
温之柔立即朝温之衡喊道。
刻玉刀她使用得不是很熟练,给玉簪子刻纹之时,手上不小心多了好几个口子。
“行,你去吧,等会我做东,去迎客楼走一趟,他家师傅烧的鸭子甚是一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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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说话。”
她推门而入,发现所有人都在,而且…
话还没说完,福大的身子已经坐在陈十一身旁,惹得众人面面相觑。
“好,我先去把东西放一放。”
每次回去,总是要被温之柔责骂一番,然后从楚神医那里取了药膏给涂抹上。
福大摇头。
“你们怎么来了?”
青松见温之衡没有开口,便说了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