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蓝冷声道。
温之衡策马到陈十一身旁。
岳直呆呆地站在陈十一桌子前,也不吭声,就这么站着。
“并非是他搞不定,而是张太傅设的局,司徒先生的罪名已经定了下来,十日后就要满门抄斩,我们赶回去,再加上要集齐人手,只怕十日不够啊…”
面对福大的问题,陈十一轻轻摇了摇头。
“怎么样?”
“那现在该如何?”
两人皆是震惊。
他们坐在一馄饨摊上,离青州府牢不远。
“听云沧公子的。”
裴珞疏懊恼不已,急忙唤来岳直。
福大抱着手臂问。
“多谢。”
“娘娘,陛下让在下接你回京。”
“怎么回事?你走次日,上面就已经下旨要将司徒先生满门抄斩。”
“你来了便好,我刚好缺人手。”
陈十一带着福大策马,准备返回青州。
陈十一点头。
“是。”
齐蓝也跟着附和。
“别想着去寻证据翻案,没用的,我只能在细节上将此案拖延三日,你知道该怎么做。”
温之衡点头。
陈十一策马急行在路上,忽然勒住了缰绳。
福大甚是惊诧。
福大想了想。
陈十一正在写字,看见岳直来了,很是开心。
陈十一现在思绪很乱,但她知道,自已必须镇定下来,司徒先生等着自已救,还有司徒夫人,还有,平儿。
“齐蓝,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把司徒先生从牢里救出来,翻案什么的就别想了,时间来不及,你今晚潜入大牢和司徒先生说一声,福大帮我摸清府牢的衙役换班时辰,除了我留在青州的人,我还飞鸽传书从原州调了人手过来。”
陈十一回到青州府城,齐蓝双眸发冷。
“我们分三路走,青州水路繁多,还有一个走官道,当然这两个都是幌子,而最后,我将他们安置在凤鸣山上的那套别院里。”
”
“快去吧,一路小心。”
他们在附近租了一间农户院子,用作落脚点。
岳直又轻声说了。
陈十一抬眸,神色震惊地看着他。
“怎么?这点事,姓裴的还搞不定?”
“娘娘,陛下要接你回京。”
“总比死了要强。”
说完,他便骑着马带着青松,返回京都内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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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知道了,等我忙完这段时日,就和你们回去。”
“怎么,还有事吗?”
“劫出来不是问题,问题是要将他如何安置好,逃亡路线,他以后如何生活,难道一辈子躲躲藏藏?”
“最危险的地方才最安全,平儿太惹人注意了,只要他稍稍一动,经过各个府城的时候必定会惊动他人,凤鸣山的那套院子,被人翻过好几次,他们一定也从未想到,他们还能壮着胆子回去住,而且,身后就是凤鸣山,山里是树林,如若真是遇到不可控的情况,退路也有,所以等这段风声过去了,我再安排他们去原州,乘船到那个小国去。”
“好,就这么办。”
福大和齐蓝都各自忙活,留得陈十一在院子时,岳直找了上来。
只看到那匆忙的身影,黑色的衣角,掠过院内的门槛。
“他牵涉反书,又和邪教搭上了关系,罪名一成立,必死无疑。”
“什么?”
“怎么就要满门抄斩了?”
前面,京都外的官道上,温之衡穿着玄色披风,坐在马背上,神色忧忡地望着陈十一,身后,跟着青松。
“去派人看着她,别让她出事了。”
陈十一抬眸疑虑地瞥了岳直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