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常晚风又想起了那人的轻佻样，有点烦，“但还没机会，昨日我先走了。”

韩立言：“找他去青楼就行了！”

“不是让你去，燕回山地势复杂，赵邙就算进去了，也不会那么轻易就能出来。等他被困，我给你差些北安王府的人，你去把他救下来。”

韩立言：“天天都会去，你随便进个青楼，都有可能看见他！”

常晚风笑了，“我就一个小徒弟，还是被打出来的。”

“你教教我呗！”闻昭缠着常晚风。

暗探

常晚风最初看他只要一挨上兵刃，就再没了机灵样儿，也觉得挺好玩儿，就由着他闹了两天。

常晚风皱了皱眉，示意他继续说。

但只好玩儿了两天，两天之后就忍不住想骂人了。

闻昭也不是那么想练，就是想跟常晚风在一块玩儿，每次拿起剑都尽量让自己看上去不像猴子耍棍儿。

常晚风看了他一眼，没理，“刑部靠得住吗？”

“……你要走吗？那我怎么办？”闻昭在一旁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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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林夫人是第一世家嫡女……”常晚风想起林墨羽，“我昨日在太傅府中见了林墨羽。”

“临城水灾，地方作乱，听闻燕回山一带匪盗横行，赈灾的粮草都被截下了……”

常晚风问道：“你想让我去？”

“怎么教不了了，你别那么凶，我肯定好好学！”闻昭一脸幽怨看着常晚风，“大人权当收个徒！”

韩立言继续说道：“昨日调了张自成留在城外的几行军马，随赵邙去了，赵邙这人我有接触一二，空有一身武艺，张自成留在京外的兵都是他的心腹，没一个省油的灯，赵邙不能服众，也成不了事，是他爹想给他谋个一官半职，举荐去的。”

常晚风：“不知他哪天会去，我日日在他府上守着？”

韩立言笑了笑，“林汉书应当靠得住。”

常晚风：“怎么找？”

他被闻昭缠上了，非要常晚风教他习剑，两天下来，磨了一手的泡，把闻昭手抬起来看看，没什么事儿了，“你学不了，你怕疼。”

常晚风点了点头，兵权……张自成手中兵权绝不会交出，他得有个机会去接触张自成的兵。

“教不了你。”

常晚风喝了口茶，看了眼闻昭，朝韩立言问道：“走哪去？”

韩立言笑着看常晚风，“找他还不容易？”

韩立言起身活动了一下筋骨，问道：“你想去接触下探探？”

啊……

还有一年时间，闻太傅若要与北安王府一举拿下张自成，他必须查出世家会有多少势力与张自成盘根错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