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在！

常晚风皱了下眉，把头目光收回来……

没来京中的时候，北安王府上时常会邀来些歌妓舞姬饮酒作乐，他真没觉得这有什么。

上面小楼是四四方方围成一个圈儿的雅间，说是雅间，实则是用不算薄的纱帐围着，能影影绰绰看到隔壁晃着的人影。

韩立言点了唱曲儿的，自己倒着酒，看常晚风背对着那边，打趣道：“晚风多大了，怕来这？”

闻昭：“为什么去后门？”

林墨羽转头看常晚风那边的时候，常晚风已经把头转回来了，正思索着怎么去找林墨羽搭个话。

靠！看什么呢，我不是你同道中人。

三人一起抬头看向上面的小楼，果然见到了一个白色的影子。

来的都是有颜面的官家，明面儿上不搞强买强卖的做派。有时还会有风流雅士叫上几壶好酒跟姑娘们在那里吟诗对唱。

“林公子？”

一二三四五六……闻昭点了点，有男有女，他身边围着六个人呢！抚琴的倒酒的，掩着面凑在他身旁说笑的，莺莺绕绕好不热闹！

这女子是近日刚来的雏儿，被老鸨安排到他这，在这青楼人人都知林墨羽是刑部尚书嫡子，母亲更是京城第一世家嫡女，家中数不尽的银财，过来前老鸨交代过，林公子性子好，向来是好说话的，出来图个你情我愿，从不为难姑娘们。

似是感受到有目光探来，林墨羽一转头向下看去，便看到了门口三人，先是愣了下，随后露出一个意味不明的笑。

林墨羽混迹烟花柳巷多年，造就了一个本领，那就是有人若盯着他看，他用后脑勺也能感觉到。

无论从哪一间向下望去，都能看到下面正中央的台子，台子弹琴唱曲儿的姑娘换了一波又一波，有被看上的花点银子就能换来一夜春宵。

“嗯？刚刚聊到哪了？”林墨羽笑笑。

“林公子，说好了不醉不归呢！”靠在林墨羽身旁的女子娇嗔道。

“不是说私下打探打探？那你不如直接去林府登门拜访！”韩立言说。

闻昭摇摇头，他又把手收回来了。

“……别想了，看那儿！”韩立言站在中间抬了抬下巴，轻轻拍下两人的背。

常晚风：“他晚上从正门出来逛青楼？”

尤其是长得好看的，这种感觉更甚。

三人随着老鸨上了小楼，就在林墨羽雅间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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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怕，不怎么喜欢，我眼睛一闭全是世家私账……”常晚风说着，隔着帐子看向林墨羽那边，挡住了韩立言给闻昭倒酒的手转头问，“你不发酒疯吧？”

闻昭：“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