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霖喉头颤抖了一下, 以为是误打误撞看到‘公蛇打架’的画面带歪了撒琉喀,着急忙慌地辩解:“不,不是这样的。”
对自己。
他大费周章的准备换来一场闹剧,整个人颓丧得一塌糊涂。
撒琉喀的目光再次刺向人鱼憋得通红的耳廓,眼神悠长而深邃:“不是这样,那是怎样?”
什么叫礼尚往来,怎么算礼尚往来。
得到的还是同样的回答。
不信邪地,人鱼再次向撒琉喀求证。
男人闲着的另一只手不安分地挪向他的后背,隔着身上那层薄薄的织物,指尖顺着突起的脊骨一截截向下滑动,在触及到两枚腰窝的时候堪堪停下, 冰冷的指腹带起一连串细微的电流, 人鱼条件反射地打了个寒噤。
当下, 事态已经完全失控,正按照完全违背他本意的轨迹飞驰甚远。
他的脑袋出现短时间的宕机,始终无法相信眼前生死胶着的都是公蛇?!
如梦初醒般, 人鱼拼命地摇头,打起退堂鼓:“不看了不看了,有些糟粕不学也罢。”
司霖心道不好!
却骤然听见撒琉喀一字一句地启唇,这次他沉默的声音中带着低不可闻的喘息:
男人恶劣地一边移动手掌,一边饶有兴致地追问:“表哥想让我学的,难道不是这些?”
司霖:!!!
按照撒琉喀睚眦必报的性格, 怕不是要如法炮制架着自己也去围观鱼类繁衍的盛大场面吧?
司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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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哥都带我了解这么多了,这次,该换我礼尚往来。”
可身后的人偏偏不想他如愿, 单手固定住他的面部,有一种极其强势的姿态将他的视线固定在两条公蛇‘贴身撕扯’的诡谲画面上。司霖骇然地睁大双眼, 甚至考虑要不要放弃为人兄长的尊严主动服软, 可下一瞬, 撒琉喀忽然动了一下。
司霖的眼神瞬间变得空洞无光,失神一般呆愣住,得知真相的瞬间,他扣向掌心的指节已经有一些发白,满脸的羞愤和懊恼——
司霖终于没有忍住:“这种咬法,它不会窒息吗?”
司霖突然不吱声了, 如果可以,他甚至想装聋。
。
紧张的汗水一下从额头渗出,将细软的额发濡湿,心中那点仅存的侥幸眨眼之间竟然全部坍塌。
司霖唇齿间翻滚着无数种说辞, 却被撒琉喀抢先一步。
他的心脏还停留在震颤的余韵中, 却听撒琉喀的语气, 仿佛带着无尽的难耐和期许?!
“不会,”撒琉喀的视线继续往下探,声音带着一股被砂砾蹭过的低哑:“不这样的话,下面那条公蛇只怕会直接挣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