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霖条件反射地反问一遍:“什么,什么期到了?”作为上学时连生理课都只敢装作翻书,实则耳朵都红透了的人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然后“铮——”的一声,撒琉喀听到自己脑海中最后一根绷紧的弦断掉。
为什么会让他觉得比起鱼尾时候更像是沾满了水汽?
就在上一秒钟,撒琉喀重重吞咽一下,以为自己能够忍住的,却在司霖动作间带动身上织物的摩擦声中又开始变得不对劲。
简直要命!
就在司霖恨不得当场找个地缝钻进去的时候,撒琉喀接下来的话令他如被雷劈、三观尽碎。
男人的思绪突然一下子飘到别处,飘向上一次被人鱼带到蛇群狂欢的沙地上。那时候他还没有恢复记忆,放到现在仍旧鄙夷自己同族之间为了繁衍后代而屈服于欲望的卑微。作为绝对的掌控者,他以为自己的世界永远不会失控。
一次又有一次。
但意料之外的事情再度发生,撒琉喀近乎决绝地把他再次推开来。
撒琉喀抬起眼眸,目光晃了晃,似是也有些狼狈。
譬如现在。
——连蹭都不让。
食髓知味,那些山洞中旖旎的画面突然在脑海中乍现,换来极速颤动的心脏。
司霖偏过头看他,像是但凡有撒琉喀在并非无法接受身体的变化。他那双被泪光浸湿的眼睛弯成好看的弧度,整个人像是刚从蜜糖罐子里出来,透着股醉人的甜。
他近乎求救地望向撒琉喀,对方却在刹那间垂眼,不敢回视。
他的表哥,仅凭一个眼神就能让他意志溃散。
撒琉喀不敢贸然再做任何举动,好不容易控制好痉挛的肌肉,将脸色恢复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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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本无法抵挡。
“表哥,你的发情期到了。”
但司霖总是将他对自己的认知击碎。
他伸长脖颈犹如醉氧的鱼类一样喘息,的手指不安地蜷缩着,又羞又恼。
司霖:“”
司霖面色涨红,视线不自知地带着钩子,殊不知撒琉喀被掩盖在鸦睫下的眼神已然炙热到骇人。可人类对于身体燥热的忍耐程度同样到达阈值,他终于控制不止,奶猫似地悄悄往男人身上蹭,被汗水沾湿的长发散乱在二人身上,司霖正好把自己发烫的脸颊藏好。
司霖的笑容僵在脸上,想插诨打科地糊弄过去,结果稍微移动下手臂立刻又被刹那间被点燃的燥热惊得不敢造次。那股一涌而上的热流让他切实感受到身体中人鱼血脉区别于人类本能的兽性,那种最为原始的、坦荡的甚至可以说是露骨的交配渴求,让他对这具早已磨合好的身体产生莫大的恐慌。
“发情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