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玄闻声回头,皱眉:“这一位是……?”
“戢玉。”戢玉仿佛下定了决心说,“抱歉,我听到了,如今我的病差不多好了,骊兄,我同你一起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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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樨便去紧急整军,当夜便从弦桐出发,漆汩随军一同而去,直到他们离开,乐玄都没有告知他们任务到底是什么。
“鹬蚌相争,坐收渔利。”臧初有些残忍地道,“没有谁还想继续假装世上还有个天子了,只是之前谁都不想出手,如今既然有人肯来背这个黑锅,那么再好不过了,只不过需要付出一个……易国的代价而已。”
“公主殿下知道玉将军回来,早有吩咐。”乐玄行了个礼,“请玉将军不要外出,镇守弦桐,事急从权,天下大变,只得期盼玉将军您保护都城了。”
戢玉:“大人直接说。”
臧初收了喜色,严肃道:“再救驾也没什么必要了。”
臧初与靳樨交换了个眼神。
笑话。
“大君子!”公鉏白神采飞扬,远远地就朝他们挤眉弄眼,臧初驱马在侧,微微一笑,两人的打扮差不多,同之前没有什么差别。
“之前你们句瞳安排了个使团行走天下,是吗?”臧初道,“那个使臣叫什么,文丹?”
然而乐玄却没回答漆汩的问题,这时,戢玉从门外走进来。
漆汩觉得这话简直荒谬绝伦,天底下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而走到任引势力范围的边界时,他们遇到了久未谋面的故人。
靳樨跳下马,漆汩也翻身下来,对面公鉏白与臧初也亦跳下马来,四人再度聚首,支了简易的小帐篷,放下帷幔。
戢玉也严肃下来,郑重地一抱拳:“是!”
臧初叹了口气,手里一点点地转着一根狗尾巴草:“那文丹嘴皮子太好了,说动了所有人——也不知道句瞳是从哪里翻出来的这等人才——如今,怕是谁都不会主动去救驾了。”
漆汩这回没有戴面具——已经没有必要了。
臧初和公鉏白。
公鉏白笑嘻嘻地跳起来,一把搂住漆汩的肩膀:“终于见面了!”
“原来兄台就是骊兄请回来的大名鼎鼎的玉将军。”乐玄说,拱手,“在下乐玄,太傅。”
“乐太傅。”
“按照玉将军的能耐,本该大展身手,可惜前段时间我国那两位将军病故,如今公主殿下在西北,骊侯爷要去西亳,恐怕……”乐玄的话音一顿。
公鉏白道:“师兄说得不错,任引的确不是派我们来救驾的。”
“什么意思?”
漆汩道:“你们也是去救驾的吗?”
“是的。”
“那能是来干什么的?”漆汩简直失去了所有思考能力,手脚冰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