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一切也像以前那样,师弟不肯吃,愣哭闹着要他吃掉一样。
初的胸膛前。
公鉏白非常奇怪,他看任引扭头和王黔接吻的时候,都是张嘴了的。
公鉏白才依依不舍地离开,但仍然保持着一指的距离,望着臧初。
“师兄……”公鉏白威胁地眯起眼睛,“师兄不许有心上人。”
臧初完完全全地僵住了,公鉏白四肢着地,像不通世事的小兽一样紧紧贴着臧初的嘴唇,他似乎一点儿也不知道下一步该干什么,但又不肯离开,只好恋恋不舍地保持着这个姿势。
“小白……”臧初抚上公鉏白的脸颊,喃喃地道,“你有心上人了,是不是?”
臧初脑中一片混沌,药力终于上来了,再加上公鉏白不住地喷在他脸颊的、充满酒香的呼吸,几乎让臧初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他十分不得趣,微微皱眉,不满地嘟囔道:“你……你为什么不张嘴?”
由于靠得太近,公鉏白的眼神逐渐迷糊起来,好像飘着云一样,他双手撑在臧初身体上,雾中看花一般巴巴地看了臧初许久,那淡色的唇瓣泛着一层水光,飘来淡淡的酒香,舌—尖飞快地舔了一圈,眼眸里露出一点点笑意,就像小兽看到了食物一样——臧初还没看懂那眼神的含义,忽地眼前熟悉的脸庞扩大,鼻尖相碰,臧初的瞳孔骤缩,唇上传来熟悉的触感。
过了好久好久,在臧初眼中似乎过去了一辈子那样长。
公鉏白双眸浸着泪光,可怜巴巴地望着臧初,张大嘴,示意臧初自己去看。
不知道哪个字眼刺激到了公鉏白,公鉏白的脸颊赤红,猝然又靠近,“叭”地在臧初的唇上啃了一口,这下没留情,愣把臧初咬出了个口子,瞬间,俩人都尝到了血腥味。
臧初急匆匆地赶紧去扳公鉏白下巴:“没咬到舌头吧!”
他曾经实在忍不住,在公鉏白没意识的时候唐突过师弟一两次。
臧初自以为无人得见、一厢情愿送出去的礼物,就在今天,公鉏白回礼了。
而臧初觉得一切如梦,一动不动,仿佛只要自己的呼吸略重了些,就会打破这个来之不易的白日梦。
臧初脑子热得停止了运转,四肢百骸的血液都热烈地向同一处跑去。
臧初担心地观察公鉏白的牙齿和舌头,什么伤痕也没看到,才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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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次都怀抱着极大的悔意与禁忌感,臧初觉得自己就像十恶不赦的小人,他半跪着、或者俯下—身,闭着眼,将自己的唇瓣轻轻地贴上去,如此虔诚与珍视,就像小时候在破庙里,他饿着肚子,把最后一点冷掉的吃食送到师弟的嘴边那样。
公鉏白:“没有心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