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越洋的过去里,卓曼对两个人印象深刻。
卓曼的手机跳出一条消息,是吕云确定sara他们正在往餐厅方向来。
卓曼心酸难忍,能让黎越洋这样看重利益的人做出如此的让步其实非常不易,但卓曼与徐家的对赌条件就在那里,若没有远舶,她连海盛的门都进不去,更不要谈走到哪一步。
卓曼从“不行”的决定里发现,或许她并没有完全释怀唯一的爱慕,她仍被感性牵绊着理性的的决定。
卓曼不得不打破僵局,平静道:“你知道我今晚是来干什么的。”
卓曼一直明白,黎越洋注视着一个人时的吸引力,然而伴随着这个正面注视听到的话语,却让卓曼彻底清醒。
卓曼在黎越洋令人误会的眼神里回忆,自己是什么时候彻底放弃她的。
而卓曼曾经以为,在黎越洋这里,她不会再委屈自己。
真正的商业社会容不得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纵横交错的人际关系里,万般皆是掣肘,牵一发而动全身。
卓曼是卓总的时候,总是严肃冷漠,远舶最后一轮在即,竞争对手之间实在难以真正温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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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一个,她连名字都不知道。
黎越洋确实没有其他门路了,本意也不是要欺负人,她叹了口气,将水杯放下,又将卓曼的水杯挪开,好让她的注意力集中在自己即将要说的话上面。
见她这坦荡又无赖的样子,卓曼一下子从之前的混乱心情里清醒过来,气得直冷笑:“黎越洋,搭顺风车也要问问司机同不同意。”
那一年徐珍结婚,卓曼特地请了假回国参加婚礼,黎越洋刚刚毕业,自身优秀,家里也有资源,进入了最好的头部机构工作,她只匆匆来送了礼,便要忙于工作离开,卓曼已经一年多没见过她,说不上什么心理,见她才来便要走,紧赶慢赶地爬到酒店二楼窗边,想悄悄多看几眼。
黎越洋赤裸裸地开出了她最真诚的条件:“曼曼,只要远舶顺利,你在海盛想走到哪一步,我都为你保驾护航。”
可是,黎越洋不行。
海盛集团再是衰微,也是个上市集团,即使是黎越洋这样的大佬,给出如此宽广的承诺,其要付出的代价也将非常庞大。
意识到这一点,卓曼几乎苦笑了,人生兜兜转转,再遇到黎越洋,哪怕仅有一丝可能性,被她影响心绪是如此的易如反掌。
真正让卓曼难受的是,她有一个片刻真的想要答应,即使答应这样的条件无疑是让她放弃不想让步的尊严与自我。
黎越洋喝了口水,偏头看她,仍旧笑道:“你也知道,我来是为了什么。”
如果今天没有对赌协议,如果今天换成另一个人与卓曼讨论相同的事情,她或许愿意深入探讨可行性。
黎越洋侧过身子,认真地与卓曼正面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