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放洗衣机了?”
周日的午后,阳光暖融融地,撒在一尘不染的木地板上,工作与学习暂时被关在窗外,繁忙与疲惫也逐渐退去。
“哎,你来来回回转好几圈了,找什么呢?”收拾停当后,打算去睡的方糖发现钟暄和在阳台和洗手间来回转悠。
钟暄和的思绪飘到了四年前,是,那时陆云策连带地板的房子都租不起。
半小时后,床头灯被按亮,陆云策额头布满汗水,她疲惫地躺靠在床头,轻喘着气,左手拿起了那套粉色内衣,把脸埋在上面,久久没有抬起。
方糖吃了半盘饺子,边吃边夸,“暄和你做的饺子,吃一口感觉就像回到了老家,怎么?是给陆云策包的。”
“暄和,你要知道,周远她三十了,不是小,你要说四五年前,经济不独立,思想不成熟,还可以说得过去,她都这么老了。”方糖把筷子摔到盘子上,“陆云策之前和你分手,那时她多穷啊,房子都租不起带地板的,她自卑放弃可以理解,你说现在周远这算什么!”
“我内衣呢?我记得洗了啊。”钟暄和又检查了一遍阳台。
“什么时候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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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暄和嗔了她一眼,哪来的色狼。
“就晚上吃完饭啊。”
了镜头,周远条件反射推了她一下,用眼神示意了她。
翡翠诗地十三楼的主卧里,灯光昏暗,陆云策穿着睡裙坐在床头,手里抚摸着一套粉色内衣,她刚拿吹风机吹干了。
“不可能啊,内衣都是手洗的。”钟暄和虽然这么说着,还是去拉开了洗衣机的门检查,空空如也。
“周远不是也在给她妈争取吗?”钟暄和还是老生常谈劝慰方糖。
这次钟暄和错了。
想念了
“不是我夸,陆云策确实不错,现在又是成功人士,拼事业,待你好,追你一年了吧,你都不搭理她,也没见她放弃,性子温柔,恩,起码表里如一,不像我们家这个!”方糖自从开上了陆云策给买的车,对陆云策的看法改变了许多,从厌恶到中立,现在是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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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难道被色狼偷了?”方糖开玩笑。
怎么劝呢,俩人经常因为这样的问题闹,闹完和好,和好完又闹。
“要!气饿了!”
“还要不要吃点东西,我包了饺子。”钟暄和没有别的话来安慰了,只得问问胃口。
床头灯被按灭后,响起了压抑的喘息声。
抚摸着抚摸着,陆云策脸色开始变得潮红,把脸埋到了内衣上,深深嗅着。
钟暄和正收着阳台上晾晒的衣服,没有接话,她不想承认,自己又有点动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