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给奶奶买。”陆云策拉住了钟暄和的胳膊，刚想问老板多少钱，老板操着港普开口了，“小姐呀，这件衣服穿上很性感的耶，你看，胸前这里，可以露的。”

“十点半了。

陆云策看看钟暄和，脸庞白皙，眉眼如画，这样的好年华，她的暄和姐，也守了四年寡。

陆云策一点亮屏幕，钟暄和就抿了下嘴唇，移开了眼睛，屏保是她的照片——四年前她在奶茶店低头制作奶茶的照片。

想着想着鼻头就有些发酸，陆云策转过头问：“想吃点什么呢？”

“唉，你说奶奶一辈子真的蛮苦的，守寡四十年。”陆云策还在想刚才买衣服的事，性感，奶奶一辈子都没和这个词擦过边，四十年，太苦了，自己才四年都已经辛苦得不行了。

这个笑又让陆云策看呆了，咳了一声，陆云策继续逗她，“你要不要也来一件？”

这句推销的话把两人都逗笑了，钟暄和捂住了嘴，陆云策尴尬地放开了衣服，“露呀？那还是算了，奶奶不适合性感了。”

“哦，这”陆云策忘记手机屏保的事了，也有些尴尬，“这个是我们店铺的宣传照就一个美女”陆云策觉得只是一闪，钟暄和不一定能认出来那是她自己。

街面虽然不大，但毕竟有九十年代港片的记忆在里面，逛起来就带了滤镜。

“太晚了，不回去了吧，住酒店吧。”陆云策刚说完就看到钟暄和睁大了眼睛，忙接，“我再给你开个房间。”

俩人在摊位坐定点完餐后，陆云策提议说：“喝杯酒吧。”有气氛，她也想平复下激荡的心情，她觉得自己需要克制。

她不及陆云策的酒量，饭还没吃完，就有些醉了。

“不能喝了，得回去了。”钟暄和扶着有些晕的额头，脸色驼红。

“嗯，看看大家点评上的推荐吧，看哪家评价好？”陆云策拿出来手机和钟暄和一起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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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暄和皱眉头，“恶作剧是么，我能穿吗？”说罢就要走。

“上一辈的女性，大都是这样，没有选择权，隐忍一生。”钟暄和看陆云策有些低落，安慰。

蚵仔煎、煲仔饭、沙爹牛肉粉丝煲，吃着聊着，两瓶酒钟暄和也跟着喝下去了一瓶。

“几点了？”钟暄和声音软绵绵地，酒劲上来了。

“你选吧。”

随后陆云策拿着手机的手都有些抖了，特别是和钟暄和几乎头抵着头在一起看点评的时候，感受着身体轻靠在一起的温度，闻着钟暄和身上淡雅的白茶香，陆云策不仅是手抖，心都要抖了，看了好久都没记住看的内容，最后还是钟暄和选定了餐馆。

钟暄和看了看她，没有反对。

她低估了学霸的记忆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