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世自然不听:“我说合适就合适。”
“可是孕方有生育权,”林羽鹿对此事还是稍微研究过的,认真分析,“无论如何,男方还是要进行抚养。”
秦世不以为然:“那种自作主张的人,给我有多远滚多远。”
秦世利落地系好领带,走到他旁边时,顺手揉了下那柔软的银发:“小鹿,好好生活吧。”
“看你那傻样,”好在秦世并未在意:“会系领带吗?”
林羽鹿非常为难:“我真的不能再喝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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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世哼笑不语。
“看来学长拿回了妈妈的东西,心情很好呢。”林羽鹿没心思恼羞,侧头望向茶几上满盒的车钥匙,“要开哪辆?”
林羽鹿拿他没办法,硬着头皮劝告:“可这是在工作呢。”
林羽鹿低头纠结半晌,终究还是慢慢挪了过去。
对上学长不屑一顾的眼神,林羽鹿不由心虚:“嗷……”
无奈秦世从不傻白甜:“法定抚养费才几个钱?立了遗嘱他们还有什么可图之处?”
娱乐圈的事对林羽鹿而言相当陌生,他想了想,索性借题发挥:“真发生过这种事?”
幼稚的玩笑会懂,隐忍的愤怒会懂,诚恳的善意也会懂。
他显然不是在询问,讲话的同时,竟把领带递了过来。
身为毫无关系的故人,如此已经很好了,不能再好了。
“谁让你喝了?身为助理不该保护我吗?”秦世呵道,“万一有什么坏女人趁机把我吃掉怎么办?”
林羽鹿琥珀眼微微放大,怔在原地。
未料秦世笑着一把将领带拿回手里:“还真来啊?你不会是想趁机占我便宜吧?”
林羽鹿试探:“万一学长酒后乱性,有了小孩,会怎么做?”
林羽鹿恍惚接住,方才明白对方的要求,敛眉抵抗:“是在戏弄我吗?你也会让许助理帮忙做这种事?”
见林羽鹿呆在原处欲言又止的表情,秦世不怀好意的笑意更甚:“我发现你胆子越来越小了,以前不是什么疯话都要跟我说吗?”
林羽鹿虽温和,倒算不得社恐,只是基于现实做出反应:“带许哥去不行吗?我……我不懂的事很多,形象也不合适,还是留下来帮你写点东西吧。”
此刻,这就是学长的善意。他得回遗物,不再怀疑,也不想计较,他念在相识一场,提供了份体面的工作,而后作出故作轻松的劝谏……
“好吧,”秦世吩咐,“会开车?陪我去个饭局。”
喜欢一个人,就能听懂他每句话。
秦世今日眼底始终有笑意,故意挑眉,“戏弄你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