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还真是梦眼啊,她就说怎么会有这东西莫名其妙把他们当了目标。
蔡佑山点头表示可以,安顺从她怀里支起脑袋,甩着袖子把眼泪擦干,鼻头红红的,也跟着点头。
或许,发泄出来就好了。
崔北衾边拍她的脸边叫她,“越姐?越姐?”
咬紧牙把短剑架她脖子上,用力一划,割开她脆弱的喉颈。
“海楼姐,我们拿到梦眼了。”
她本来想在路边休息一下,结果因为流了太多血,脑子晕乎乎的,直接给按草丛里爬不起来了。
赶忙上前小心的把人扶起来,翻过身来一看,还真是言书越。
手拂在她背上,仍由她继续哭,没有说话。
“咳咳,别别,拍了,痛。”言书越被她拍的脸疼,想抬得手因为没有力气又落了下去。
蔡佑山捡起地上铁棍又冲上去,她就像是开了挂一样,接的毫不费力。
海楼仰头看他,扬起唇,“做的很不错。”又问他们,“能走吗?我们还要去找北衾和书越。”
安顺感觉自己五脏六腑都移位了,手里短剑落地,倒在地上痛苦的捂着肚子。
留下记号就往南边去,走了几步,崔北衾隐隐觉得不对,她好像看见了一个人,一个趴在路边草丛里的人,而且还有些熟悉。
地上躺着的安顺爬起来,足下轻点蹿到她身后,腿盘住她的腰身,手死死抱住她脖子。
安顺睁开眼,挣扎着往前爬了几步,把它牢牢握手里。
这次是真的疼的不想动弹。
从北边回来的崔北衾看到花园里做的记号,海楼去了西边,那她得去南边。
三两下把人打地上,蔡佑山捂着发疼的胸口,看着倒在一旁的安顺,她痛的红了眼眶。
隐在廊下的人现身,跪地把瘫倒在地的小孩儿抱进怀里。
好疼啊。
小孩儿哭的鼻涕泡都出来了,黏在海楼衣服上。
“啊,给你拼了。”
安顺看到她,眼泪直接决堤,呜咽着埋进她怀里,“我好疼,海姐姐,真的好疼啊。”
又是一脚,直接把人踹在墙上,啪嗒一声砸地上。
躲去,自己反倒还添了些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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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地上躺着的长刀,她发出一声惊呼,“我靠。”
蔡佑山扶着墙晃晃悠悠站起来,看到出现的海楼,紧着的心松了些。
哈,舒坦了。
唐绘拼命转着身,身后人就是甩不掉。
失了生命便化为最初的东西,莹润的白色一闪而过,啪嗒一声清脆坠地。
海楼捡起地上的短剑给她,扶着安顺慢慢往外走。
感受到落在肋骨上的手肘,一下一下打的很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