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书越睨了他一眼,舌头把糖拨到一边,“要什么味儿的?”
靓丽的声音在嘈杂的人群里格外吸人耳朵。
海楼摘下口罩,勾了下嘴角,唇上口红很鲜艳,挥手打着招呼,“大家好啊,又见面了。”
蔡佑山扭头看去,言书越淡定的扶了下墨镜,站起身看着射进站台的灯光。
蔡佑山只能吃了这个不算理由的理由,扭头看海楼,问她,“姐你怎么想着和我们一起?”
崔北衾说:“葡萄。”
“谢谢老大。”安顺立马变得欢快。
酸酸甜甜的口味。
也不和他调笑,她也开口解释,“是你们越队邀请我,和你们一起去生地。”
两人只是点了下头,似乎对她的出现并不意外。
撕下第一个给他,看到小孩儿眼巴巴望过来的眼睛,言书越撕了一个原味给她,“就这一次哦,小心牙齿坏掉。”
蔡佑山看着坐在行李箱上的言书越,她正嚼着棒棒糖,墨镜松垮的搭在鼻梁上,瞧着对面的站台。
言书越看着另外两个大人,扬了下头,“你俩呢,要什么味道?”
她穿着墨蓝色的外套,内搭一件灰色的卫衣,脖颈被高领毛衣保护着,戴了顶帽子,平时的披肩发绑成低马尾垂在脑后。
将平时的美艳遮挡,成了普通的一员,不那么吸引人的目光。
“车来了。”
从衣兜里扯出一长串,看的蔡佑山都惊了,这数量少说得有五六个吧。
宁昭市到生地市,两个小时三十四分钟的车程,沿途有美丽的风景。
崔北衾看他,打趣道:“谁让你这几天只顾着出去玩,人影儿都见不到一个,和谁说去。”
“海楼姐!”
言书越扭头看了眼,又转回头,发表自己的意见,口腔里的糖化了有些黏答答的,“一点也不巧。”
顾扶音说:“草莓。”
“几位,好巧啊。”
“海姐姐好。”安顺接过崔北衾给她撕掉包装的糖,趁还没吃进嘴里,先打个招呼。
他厚着脸皮伸出了手,砸吧砸吧嘴说:“越姐,给我一根儿呗。”
“不是,你们都知道海楼姐会和我们一起啊?”他问。
蔡佑山看见她们一副事先知道的模样,意识到好像就只有他自己像个局外人。
“怎么,不欢迎?”海楼反问他。
蔡佑山看了好久才把人认出来,要不是嘴闭的快,糖就得一下掉地上。
这话吓得蔡佑山赶忙摆手,马上解释,“怎么会呢,欢迎,十分欢迎。”
“什么味儿的都行。”他嘿嘿笑了两下像个憨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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