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邑禾笑了笑也不勉强,替她斟了杯酒放手边,“尝尝,这可是从姑姑私库里拿出来的。”
“你老师呢,她怎么说?”
“言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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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色的酒液倒在杯子里,香气晕散在鼻尖,言书越笑了笑,调侃一句,“不加冰吗?”
属实不太好。
她这次的身份是家属,萧雨疏被她姑姑拉去谈事,孤家寡人的她找到了说话的伙伴。
打在玻璃上的雨不知什么时候停了,断断续续的雨痕还留在上面。
不知她从哪儿变出了一根滴管,在装了半杯水的杯子里吸出一点,滴了几滴在酒杯里。
那边说话的人注意到这边的动静,做了个看似凶狠的表情,被小侄女给拦了回去。
等待着还未开席,坐在椅子上的人回神,朝声音处望去。
味道还是之前的味道,可等她喝下去,那香气变得更分明,绕在舌尖,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唇齿留香。
“很不错。”搁下酒杯的人点头给了句中肯的评价。
“真的不再想想吗?姐。”阿然回头看她,最先见到是日益增多的白发。
挨着她身边的椅子坐下,夏邑禾笑了笑,“如果你不介意,可以直接叫我邑禾。”
言书越微不可察的皱了下眉,心里有些犯难,夏邑禾比她可是年长了四岁,不叫姐就算了,还直接唤人家名字。
上,以此来表达自己的强烈不满。
是夏邑禾。
有些疲累的捏着眉心,苏白摇了摇头,“太累了,已经想不动了 。”
黑了屏的手机牢牢抓在手里,言书越望向窗户外,有些出神。
“你和老师,是在恋爱吗?”一句话,问的有些坑坑巴巴。
夏邑禾看她,轻嘶一声,摇了摇头,“她什么也没说。”随后又补充了一句,“不过从她表现出来的情况来看,应该是了。”
言书越瞧着晃荡的酒液,大拇指摩挲着有些粗砺的杯壁,扭头朝说话的人看去。
“可那毕竟也只是我的猜测,总还是要问问当事人的吧。”夏邑禾瞥了她一眼,和朝这儿看来的萧雨疏对上视线。
海楼发消息说‘我这边还得再耽搁一些时间’,她回了说‘慢慢来,不急’。
“夏总。”言书越点头,礼貌的回了一下。
抿进嘴里的酒有些闷嗓子,言书越皱了下眉,“那夏总既然已经知道,何必又再问一遍呢?”
“夏总客气了。”言书越如是道。虽然两人之间可以算作是多了一层关系,可让她这么喊,也不太能说得出口。
“比起加冰,我更喜欢加纯净水。”
她偏了下头,“试试,味道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