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问了别的什么吗？”海楼看她。

“阿徵，你醉了啊。”怎么会没醉呢，这人早就醉呢。

记忆好像又断片了，言书越苦思冥想好久才终于记起了答案，“我说，从未动心于旁人。”

有时候她也在想，如果当时及时赶到，结果会不会不一样。

这个问题可以好奇。海楼问她，“那你是怎么回答的？”

可后来她明白了，这从来都不是赶到与赶不到的问题，从有了纠葛开始，这事就难以有个好的结局。

“因为我记得，全是关于你的事，别的都不重要，才不要费那个脑子去记呢。”

这下属实是有点为难言书越呢，她摇了摇头，回答的有些开心，“不记得了。”

海楼没说话，静静看她抬手不是敲额头，就是拍脸，一副挣扎着想想起来的样子。

馒头端坐在沙发边，一瞬不瞬的盯着睡着的人，偶尔抬手添下爪子。

“怎么说话突然变的文邹邹的，莫不是从哪里穿越而来的人？”海楼用话来逗她。

身边人沉寂了很久，敲着下巴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时而苦恼的皱眉，时而开怀的抿笑。

奈何对面的人不着套路，伸手捏了捏馒头的猫爪子，“瞎说，只是想到这儿，说出来就是这么个调调。”

们都问了些什么？”海楼看她。

“呣。”记忆这时候出了些差错，许许多多东西纠缠在一起，一时还理不清楚。

“是不记得了吗？”海楼添了一把火。

靠倒在沙发上的人听不见她说的任何话，沉浸在梦境里的人嗫嚅着嘴，不晓得要说些什么。

抖落开来的毯子覆在人身上，把地暖的温度调高了些。

“那就麻烦你帮我看着她喏。”

指尖触及馒头粉色的小鼻子，湿润的鼻息落在指腹，痒酥酥的，“那让我听听，她们都说了什么。”

靠倒在沙发里的人，虽然眯起了眼睛，可嘴角扬着笑，就像是简单了什么开心的东西。

“为什么不记得呢，你还表现的这么开心呢？”海楼问她。

“ok，想起来了。”言书越扭头看海楼，眼睛直直的盯着她的眼睛，“……她们问我有没有喜欢的人。”

馒头不堪其扰，蹭的一下跃下身子，抻了下胳膊腿儿，走远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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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怎么可能！”言书越炸炸惊惊的说了一句。

偶尔存在的抱怨让人心暖暖的，海楼看着她，心却止不住的一阵一阵犯疼。

把人放倒在沙发上，馒头驮着叠好的毛毯走到海楼腿边，手背轻挨了下它的脑袋，“我们馒头还是这么聪明啊。”

很好，火的效果一下就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