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白挑眉，继续问她：“什么交易？”

邱怀枫眼里闪过一丝挣扎，可最后成了释然，“我觊觎你的位置，它便以此为筹码，和我达成了一笔交易。”

明明是保护，最后却变为了杀戮。

“当然，死人能很好的保守住秘密，不过没想到，你会救她。”

秩序：“阻止什么？阻止她说出那个所谓的交易，没必要，你以为苏白不晓得这些事吗？不会的，她的本事可远比你我想的要大。别忘了，她并不是我选出来。”

秩序能做到对这些事情视而不见，可不代表这些事本来就该被看不见，会有人来代替它做这些，毕竟，它的任务可不是在这事儿上。

而且这个位置，本来就是她的。

她问：“是因为晓得了那个不能言说的秘密？所以你才想要杀她？”

一直看着言书越的目光转而挪到她身上，海楼蹙了下眉，撑在地里的长剑被她又往下按了几分。

它又不是独一份的存在，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向来如此。

秩序在她脑子笑，笑得很大声，“因为那些话确实是真的，你们不是无辜的人，也逃不过被收割的命运，知晓秘密的你们，存活下来本身就是错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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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秩序，可我又从来都不是秩序。”

“你不用以这样的表情看我，猜到这些不算难事，毕竟，你我算起来无仇无怨。”

这一刻，所有的猜疑全部化成灰飘散，从一开始，她选择就做错了。

见被她晓得，邱怀枫也不藏着，仰了下脖子，一副高傲的姿态，“是，你没猜错，秩序让我去保护她，很简单的一件事。”

阿然气不过，拎起她的衣领就是一拳，再想来第二拳，被苏白拦住。

”

邱怀枫只是看她的眼睛，嘴角微微扬起，她说：“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它让你去保护言书越，对吗？”

“那你为什么要动手杀她！”苏白情绪隐隐有些控制不住，垂在一旁的手拽紧成了拳头。

该回答问题的人噤声，眼睛直直的望着她，这里的风从来就没停下，不仅吹乱头发，连同衣裳一起也被吹的猎猎作响。

既无仇又无怨，那做这些必定有所图，吃力不讨好的事她可不会做，也不屑做。

“那你为什么要说那些话？”海楼问她。

“嗯哼，你很清楚，如果我动手了，又怎么会帮她把人救回来，我难道是傻的吗？”

“你不去阻止吗？”她问秩序。

“混蛋，那可是一条命啊！”

“所以，从来都不是你想动手杀言书越。”

海楼看她们，瞧见了苏白脸带寒意、阿然眼里的愤怒、以及邱怀枫有恃无恐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