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当时换一个选择的结果，会不会又有不一样的答案呢？

“柳妈。”她无奈的唤了声。

“然后我让他把这些东西删了，那些设备拆了也被我丢河里去了。”

姜非，福利院长大的孩子，那年他十八岁，在海阳市一家汽车维修店当学徒。

终结

可决定要走的人，哪里还会回头呢。

“那孩子们呢？他们开心吗？”言书越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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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总是这样，说她靠谱吧，又有点不着四六，说她不靠谱呢，事实又不是这样。

“我一直等到天亮，他都没有回来，我问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他说是被人逼的。”

他有个副业，平时靠贩卖‘私人影片’来赚钱。

她该相信吗？

那个时候会资助福利院的人，少得可怜，而那些人却把这里看成了‘圣地’，隔三差五就会有孩子走丢，莫名其妙来到大门口。

是啊，眼睛能看到的都是别人想让你看见的，如果有心想要隐藏的话，就如她说的那样，又不是什么很有本事的人，藏着掖着的事别人不说又有谁知道呢。

“他还在继续？”

撇了下嘴，跟着耸肩手摊开，“这是我自己选的路，那当然是开心，怎么想起问这个？”

“你这问题问的，说开心吧，也不是，说不开心吧，又算不着，毕竟我又不是什么有大本事的人，能晓得他们心里在想什么，能看到的，也只是他们想让我看到的，对吧。”

“所以，你晓不晓得姜非做的那些事？”

离开，或许也算是做了一件好事吧，那个时候的言书越想，毕竟，人活一辈子总得靠一下自己吧。

可想象出再多的如果，实际也不能怎么样，未来的事，谁又能如此笃定呢。

能眼睁睁看着他们又离开吗？不能的，那可是一条活生生的命啊，又有谁能舍得呢，

其实言书越到现在都不明白那孩子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成那样，好像只用了一天，又好像用了许久，性子就从开朗变得阴郁，从根里坏了。

她离开福利院的时候，姜非才四岁，那个时候的他哭花了一张脸，想让言书越留下。

“那是两个月以前的事，姜非这孩子不是找了份工作嘛，因为工作地方就在这附近不远，所以晚上也就还是在这里休息。”

搭在她肩头，调侃道：“怎么，要和我谈人生啊，才半大点儿孩子，晓得些什么？”

看来，她是知道的。

“有天晚上下班回来后他又急匆匆的走了，碰巧又遇上下雨，那房间平时就他一个人住，想说去看看窗户关没关，结果看到他屋里电脑上的视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