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律愣了下，这才反应过来这小崽子这么配合的原因。

谭千觅莫名尴尬。

“当然可以。”

她面不改色，“想去。”谢锦便也不再开口。

言律笑容幅度大了些，仍然把饮料递给她。

等她们到达舒嘉的工作室，舒嘉看到她们，第一句话是对谭千觅说的。

言律调出数值曲线，分析道：“就当是这样，那你本身的意识强度也至少在13693以上。”

“……好。”

谭千觅默然，谢锦道：“我试过一次，没问题。”

旁边的莫余霏显然也没想到，错愕看向舒嘉，而后又立刻看向谭千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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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律咋舌，“有点儿太夸张了。”

路上，谭千觅问：“之后能单独去看看我爸妈吗？谭建成在地下二层，我妈在你们南辖区附近的总控中心。”

言律打断她的施法，对谭千觅道：“等会儿咱们谈谈？”

谭千觅默然片刻，果断拒绝，“不可以。”

舒嘉见言律揽了这事，满意点头，转而开始解释自己刚刚测试出的数据，末了总结：

超过一阶，至少能保证躯体的完整，意识是否完整要看个人的意识密度，也就是精神力。这也是之前能出来的那部分人，有的精神错乱，有的正常。

“嗯，挺好的，走吧上去看看，舒嘉有发现。”

能量介于零和一阶之间，无法安全出来。最开始被困在里面的人就处于这个阶段。

“总之就是，流中蕴含的全部都是意识能量，而无论洞穴还是通道，都是意识能量的博弈。

各自沉默十几秒，谭千觅试图解释：“可能是我身上的流有加强。”

谭千觅点头，没再说话，谢锦看向她：“是想去还是要去？”

莫余霏松了口气。

谭千觅对此不置一词，转而调侃般道：“那这水我是喝还是不喝呢？”

那边莫余霏帮了大忙，她还真不好拒绝，再者，本身也没有拒绝的理由。

她也笑起来，接过喝了两口，而后眉梢挑起，神情愉悦，“嗯——还不错~”

“能不能把阿莫借我一段时间？”

谢锦不多久就回来，让她重新测试一次，这次倒是正常了。她集中注意力两秒不到，数值跳到13693，而后开始缓慢攀升，最后停在21300。

“好吧。”舒嘉遗憾，转而问：“那你们在这里待多久？多待一段时间吧，给吃给住。”

“……”

，在很多方面我都是相信你的，但在少部分事情上，我需要保持一些合理的警惕心，这并不过分。”

“反正不管怎么样，测出来的结果是213。”言律倒是没有多纠结，感叹一声就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