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言律默然片刻,提醒道:“下不为例,这次就算了。有事情可以说,没必要直接上手。”
这次竟然出意外了,下次还得再注意。
要不是她们对这人熟悉,还真认不出来是她。
“所以你就自己动手?”
摆明了提建议不会有用的,当然要选择更为合适且高效的方式来解决。
“对呀。”
她知道莫余霏从来都不像表现得那么从容,她的精神高度紧绷于每一个可执着的细节,大到目之所及的城市规划、建筑风格,小到每一步的间距、每一个物品的摆放。
言律百思不得其解,之前北辖区还在的时候,这人就跟某个路口的喷泉过不去,为此还被通缉了。现在怎么,重操旧业?
嘶——难道是因为巷子北那个监控?好像听说那个监视器的识别功能很牛,单纯的图像骗不了它。”
谢锦之后知道这件事,也感觉诧异,还特地来找她谈了谈,她自然是应着。
莫余霏长长“哦”了一声,以示了然。
我看你一点儿也不明白。
连立体成像的监视器也瞒得过去,真是埋没了人才。
谭千觅还真不是学坏了,她单纯就是之前没心情管这些。
……你为什么就跟街口的喷泉过不去呢?”
她清楚谢锦的诧异很合理,因为自己之前从未表现过对外界的攻击性,或是主动的更正欲。
“嗯嗯,明白了。”
谭千觅理所当然道:“之前没心情关心这些嘛,不是我说,到底谁安排在那儿建一个喷泉的啊,真是设计鬼才。”
同时她也清楚这不是自己突然变了,只是从前被压抑的东西,现在正在被缓缓释放出来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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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律:“……”
唉,怎么有种自家孩子跟人学坏了的忧愁感。
“……”
只要她和莫余霏计划好了,不暴露身份,一切都很完美。
“看来你们还是熟悉我,下次换个方式,你们该通缉通缉,没关系的,反正不是我这个身份就行。”
不必再忧心耽误到什么人、什么事,她沉积着的噩梦可以见天日,莫余霏压抑的本能也可以放心探头。
然而到了晚上,谭千觅知道后不仅没什么惊讶的,甚至道:“哦——这个啊,我出的主意。你们竟然发现是她了吗?
她答得坦然,“建在那儿不合适,提建议不会有人听的。”
风波已平,旧人已归。
言律:“……你原来怎么没看它不顺眼呢,偏偏等这两天快完工的时候去。”
沟通无果,她准备晚上跟谭千觅聊聊,让她劝劝家里人好好当个守法公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