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词夺理。”她瞪他一眼,转身去翻自己的书包了,“我给你重新处理一下。原本不会留疤的。”
王也识趣的没回嘴。
如意见到她,也诧异极了。
出于谨慎,医疗垃圾她没直接扔垃圾桶,而是用炁裹成一团后,打响指让它们都分解了。
躺在床上的人已经累得睡着了,连她给他上药,大把大把的药粉撒他伤口上,刺激得他条件反射性的肌肉抽搐了一下都没能让他醒来。
新疆人?维吾尔族人?应该是混血吧?少数民族哪有蓝眼睛的?看起来也就十六七八。是那个王也的妹妹?
三爷爷在她来之前特意交代过她,只送饭,甭多问。人家是贵客,要是对人态度不好,明儿就去练武堂受罚。
出来后,她下意识的先运炁烘干了头发,才拿起那件被她扔在床上的衣服看起来,犹豫是要扔掉还是把它补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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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已经知道自己没资格说话了。
如意提着食盒来送饭时,见院子里并没有人,观察了一圈才出声喊:“有人吗?来送饭了。”
见衣服上只是腹部位置破了个洞,沾了些血,她抿唇想了下,决定拂手过去让它复原。
回到自己的房间,她把门窗关上,脱掉衣服,去浴室冲了个凉。
“王道长,你最好闭嘴。你现在没资格说话。”她把纱布和碘伏都拿出来,还在气闷,“你自己的身体,不该好好爱护吗?留疤有什么好的?一撩衣服,全都看到了。”
是一个小姑娘,二十岁上下,眉眼像陈金魁。应该是孙辈,这里是主人家之一。
对一个重伤才醒的人来说,在精神疲乏,身体也尚未痊愈的状态下,在这短短半天之内应付下了这么多事,他其实已经做得很好了。
理由就是买了两件一模一样的衣服吧。还能节约一笔买衣服的钱。在物质上,她其实并不太讲究。
见她要走回去了,如意赶忙把这个疑问给问了出来,问得周归余停下脚步,转身疑惑问她:“为什么会这么想?”
周归余“看到”了她,在走出来后并不意外,相当自然的朝她颔首示意,接过了食盒,“劳烦了,谢谢。”
“哎呀,我这……”
把王也的伤口重新处理好,是十多分钟后的事了。
去的。”他有些心虚,“那荒郊野外的,也没法儿精细处理吧?”
她的衣服并不多,夏天的套装里,除开这件,就只剩一件衬衫,可以来回够换洗。要是把这件扔掉……
换好药,周归余静静看了他一会儿,见他头发有些凌乱,干脆给他解开,让他睡得更舒服,又给他打来水,把脸上和身上擦干净,才轻手轻脚的关门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