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刚告诉你的话，你可要铭记在心，不要随便多管闲事，太过善良在尚未强大时，会给你招惹祸端。”

“……”

那天，云龙教到一半，匆匆忙忙地跑出去，就剩他一个人在那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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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上去你不会听我说的话。”

没有笑意：“王也，你可千万不要和他一样，为了渡一个莫名其妙的人，擅自死掉了。”

林惊蛰耐心地等待着他说话，等了许久，等来一句：“我或许曾经见过云问师叔。”

大早上的天还怪冷的，王也还困得不行，就在那蹲着马步，然后垂着头打瞌睡。

于是，她把话题又转了回来：“总的来说，我是个只能看不能用的废材术士。”

葬礼当天，只来了一些逢春生前故交，王也那会儿还不是正式的武当弟子，这些事轮不到他插手，他最多待在客房里，偶尔被云龙带着见过几个德高望重的前辈，然后大早上地被拉起来练功。

“嚯，”他大惊小怪，“看看我随便走走就遇到了多大的惊喜。”

他不听也不管林惊蛰什么事，林惊蛰没他那么爱管闲事，她把她自己管好，就是对这糟糕的世界最好的回应了。

“如果你要把天道本身算进去的话，那或许是受限的。”

王也有点尴尬，心想，大早上怎么蹲个马步，就遇到高人要送秘籍了，难不成自己是什么主角吗？

“嗯。”王也倒很诚实。

王也沉默了。

“哦，神思也清明得很嘛。”那个人左看看，右看看，嘴里神神叨叨地不知道在念叨些什么，“你和我一个朋友很像，但是你比他幸运，你天赋很高，是学奇门的料子。”

他那会儿刚高考完，被老爹揍了一顿，当年暑假，就跑到武当修炼，刚巧遇上了云龙道长的师父逢春道长仙去，以逢春道长的年纪，这应算是喜丧，武当当年也未大办，选了个风水宝地就把逢春葬了。

？

“8年前，我师爷去世，那时我还未拜入武当。”王也陷入了回忆。

“听到了。”王也敷衍地回应了。

王也有点懵。

“王也，”不晓得他是从哪知道的他的名字，笑眯眯地看着他，跟个拐子似的，“我把完整的风后奇门给你吧。”

然后，被一个人摁住了肩膀，他以为云龙回来了吓了一大跳，睁开眼，竟然看到一张陌生的脸，这个人穿着道袍，扎着和他如出一辙的道士头，眼里含笑，轻笑着点了点他的胳膊，说：“你命格看上去很不错啊。”

“可是即便是风后也是有局限的。”王也指着她的左眼，仔细看其中转动的阵法，微蹙着眉头，问道，“你真的做什么都不受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