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廖景春说的术士的另一条路啊。

注1：出自《道德经》七十九章原句是“和大怨，必有余怨，安可以为善？是以圣人执左契，而不责于人。有德司契，无德司彻。天道无亲，常与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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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惊蛰心里的悲愤无处宣泄，于是她控制不住自己地扑上前，抓住王也的衣领，骂道：“你不是有风后奇门吗？怎么会什么都不知道？！”

先天领周天，盖周天之变，化吾为王。”

廖景春离开前的话响在耳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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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笑过后，他又迅速冷下脸，说：“不过这远远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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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你能代替我站在术士的尽头，看清世间万物的命理。]

“领域始终有限，你只能做井底之蛙的神明。”

王也想了想，指了指上天：“修仙本是逆天而行，若想成仙那更是违逆天道，师叔当年说八奇技若被发现便会被修正，或许他当年也遇到八奇技前辈们的困境了。”

“你是说……”林惊蛰忽然觉得很荒谬，“他是被天道杀掉的？”

“我不知道。”

“我要的是李代桃僵，我要站在天道之上，俯瞰众生！”

“领域一旦被上苍察觉，你就引来杀身之祸，”他面色阴沉，“会死的很惨的哦。”

“王也，我想超越天道的藩篱，我想了很多年，真的很多年，”他望着这片天，天上降下细细密密的雨珠，他昂着头，面上接了雨水，雨水让他想到自己逝去多年的妻子，这令他十分悲伤，“但是我想不出来，于是我丢掉了我这一生最重要的人。”

王也沉着脸，点点头。

“寒山寺的主持元济大师告诉我，悯尘为了求得真相，看了不该看的东西才死掉的。”林惊蛰捏紧拳头，“他是不是也看了这个？”

“就像之前甲申之乱的前辈们一样，能力再超群，被天道发现之后，也是要被世界的修正的。”

“我不知道。”

“……”

林惊蛰捂着眼睛，如此肯定道：“我眼睛里的是大罗洞观。”

“在你的领域之中，你就是自己的神明。”

“王也，风后奇门并不是完美的，它是有缺陷的，而我补全了风后，”他盯着王也，含笑的眼睛里竟是疯狂，“欺瞒天道？不，再欺瞒我们也只是蝼蚁，命由天定，可以随意践踏。”

“也就说，爸爸虽然是风后奇门的传人，但他当年刻在我眼睛里不是风后奇门？”

两厢沉默，良久，林惊蛰提出了一个困扰了她许久的问题：“有人告诉我，爸爸窥得羽化登仙的天机，可既然窥得了，为什么还会死？”

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