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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疯，我很清醒，”他说，“悯尘或许我儿时就有这个想法了，只是现在确定了而已。”

“你这是什么？！”

悯尘也睁开眼，问他：“我从未见过有人能把四方的明雷通通引到一处，云问你到底在干什么？”

当扩到一定范围，林秋雨只要在领域之中，他就能感觉到。

“先天领周天，盖周天之变，化吾为王。”廖景春眼眸闪着光,“悯尘，这便是风后奇门。”

“如果天是错的该怎么办？也要遵循它吗？”他闭上眼，叹道，“我不愿意。”

“不过，这个奇门不是原本的风后奇门，它有问题，”廖景春淡道，“它所囊括的领域太小了。”

悯尘看出他心中所想，问道：“你为了找林秋雨吗？”

“与这糟糕的尘世，一同沉沦。”

“你若不滚，”廖景春抬起头，阴冷地望着那片黑沉沉的天空，冷笑道，“我迟早把你拉下来。”

“不全是。”廖景春将手中的微石松开，石头掉到了地上，很快消失在阵法之中，“悯尘，我只是愤怒，我想要证明众生有心。”

“悯尘，”他转回头，笑道，“你也是术士，术士都是最信命也最不信命的人，我可能属于后一种人，我完全不信命，我要脱离天道不经允许赋加于我身上的天命。”

“我得想办法把它扩得再大一些。”

他醒来时，闻到了檀香味，睁开眼，悯尘坐在身边。

“我要它这高高在上的天看见我们这些蝼蚁的愤怒。”

“我们一再问天，也是天道以下运行的讯息，不管做什么都无法违逆天意，”他伸出手，翻了翻手，冷道，“我们就像孙悟空一样永远翻不出五指山。”

廖景春笑了笑，牵动了伤口，他转过头，看到房外，一片美丽的晚霞，嘲道：“它在威胁我罢了。”

悯尘忽地站起来，震惊地问道：“你要脱离天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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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既然第一条路走不到尽头，我就要走另一条路，”说着整个房间都泛起淡蓝色的光芒，内景之中显出一个巨大的罗盘，而悯尘和廖景春站在罗盘的中心，廖景春拿起一粒微石告诉悯尘，“我要创造自己的天地，领域之中，我就是神。”

他还是老样子，救了人却很生气，但这些年游历的时光，让他学会了掩饰，他闭上眼，转着手中的珠串，如果不仔细观察，不会发现珠串被他紧紧捏着，珠串转动的速度也过于快了。

“悯尘。”廖景春睁开眼睛，“你又救了我。”

成仙

“你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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