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曼秋想也不想,“太过分了。”
脾气发了一通,从头到尾没有提出核心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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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言是小狗。”
“只要你陪我在家里看书做作业。”原来她还有下文。
戴柯不客气,“你想交男朋友。”
梁曼秋强调:“是真的看书写作业哦,不能看课外书,不能发呆睡觉,不能玩游戏。你能做到?”
戴柯:“我逼你写了么?”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到底想要怎样嘛?”
梁曼秋嘀咕,“猪肉玲也带四眼明上网吧,四眼明就不用帮她写作业。”
戴柯乜斜瞥了一眼梁曼秋,“不准再跟他见面。”
你又不陪我写作业,天天打游戏,我怎么写得下去?”
戴四海一时看不出破绽,又折回房里。
“我让你写,你让他写?”
戴柯一时气糊涂了,找不到理由反驳,或许,一开始理亏的就是他。
梁曼秋沉默不语,目光指着他。
前不久梁曼秋还会为此生气,戴四海宁愿租房也给她一间独立房间,无形给了她安稳的底气。
“为什么要阻止我交朋友?”
那一次,是梁曼秋提出的交易,戴柯带她上网,她帮戴柯写作业。
是啊,他到底想要怎样?
梁曼秋又避开一步,“还能帮谁?”
“我没让他写,他比较热心,主动帮忙。”
主卧门没关上,战争迟迟不敢开幕,戴柯的眼神早把梁曼秋杀了。
“回答。”戴柯非要一个正面答案,死个痛快。
“什么?”戴柯再度怀疑自己的耳朵和语文水平,“他帮谁写?”
“又打架了?”戴四海的面孔和声音出现在门口。
梁曼秋走到戴柯的床尾,坐下看着他的侧脸,他抱臂的姿势可以少几分拒斥感。
戴柯噌地站起身,椅子轰然到底,异响招来戴四海关注。
梁曼秋一针见血,“哪有妹妹还得帮哥哥写作业……”
戴柯将椅子拉开一点,坐着抱臂,长腿伸直,轻踢梁曼秋的脚踝,接着上文,声音更低:“他帮谁写作业?”
戴柯:“陪就陪。”
“谁跟她打,”戴柯说,“她打得过我么。”
戴柯像一个过度饱满的气球,被梁曼秋扎了一针,爆了。
戴柯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还成了我的错?”
每一次争吵的终点,他都会赶梁曼秋一次,好像她的消失可以解决矛盾,换来清净。
“可以。”梁曼秋异常爽快。
梁曼秋说:“你还叫我帮写作业,那么多,我哪写得完?刚好他能帮写一点。”
戴柯自觉失言,可不想歪打正着,稍稍收敛,“不准再和他去图书馆看书。”
但这个年龄的男生向男人过度,极度好面子,哪肯承认自己不行。
“哪里过分。”
戴柯不太相信,“能做到?”
主卧门打开那一瞬,梁曼秋和戴柯默契进入休战状态,一个撇开头抹抹眼角,一个弯腰扶起椅子。
梁曼秋只是生气,没有羞臊,“哥,你能不能好好讲话?”
“四眼明是猪肉玲亲弟,你是我亲妹么?”
戴柯挑眉,“你敢?你不叫我叫谁,叫他啊?”
约束看似简单,学生基本守则而已,对戴柯可谓酷刑。
戴柯的逻辑越来越站不住脚。
梁曼秋硬着头皮,“帮你写寒假作业。”
戴柯斩钉截铁,“谁说不能?”
戴柯被问倒了。
梁曼秋的实话像夸奖,又扎了戴柯好几下。
梁曼秋:“不是就不是,以后我不叫你哥了。”
男人绝对不能说自己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