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曼秋小声问:“你房间门关了吗?”
她的睡颜跟平时一样恬静,带着一股安详的力量,靠近她会静心凝神,没了浮躁。
落在她额头的那一枚吻
初吻还是要留在清醒的时候。
然后,坐直连着急喘好几口气。
戴柯开门出去,戴四海恰好从主卧走出来。
好险。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没有被大人发现就不算做错事。
戴柯:“走她房间过来比较近。”
“就管你。”梁曼秋闭上眼,泪珠悄悄挤出眼角,藏进朦胧晨光里。
少女少男情窦初开,脑袋里涌动截然不同的念头,她用感性催化浪漫,他借理智对抗邪恶,他们只有一条被子的距离,浪漫在被子上面,邪恶在被窝里头。
犯罪步步升级,单纯的指尖触摸已经无法满足。那张果冻般的红唇微微张开,引诱着他,去探索里面藏着的味道。
但只艰难维持了一瞬间。
戴柯看来不算,没贴上嘴唇,没有回应。
梁曼秋和戴柯不约而同打起一点精神,对视一眼,一起干坏事有了默契。
“抄近路。”谎言说了两遍,几乎成了真话。
戴柯静静盯了好一会,以前见过两次熟睡的梁曼秋,房间外总有大人,没机会好好端详。
戴柯起身下床,随手包了被子和枕头,一会塞洗衣机,像来梁曼秋的房间露营一夜。
也不算什么坏事。
按以往节假日习惯,早餐不开火,一家四口各自解决早饭,各自安排自己的事。
“要你管。”
父子俩面面相觑。
梁曼秋和戴柯又多了一个不可告人的秘密。
戴四海像听不懂,“抄什么近路?”
错觉?
父子俩同时开口,声音不小,叠加在一起,震耳欲聋。
难道……
房间外传来动静,戴四海和阿莲起床了。
他们没有一点其他反思。
心快跳到嗓子眼。
等等。
戴柯转身探了下梁曼秋的鼻息,正常。
臭流氓。
他撑在她脑袋边,很想咬一下,尝一口。
戴柯坐着抱臂眯了一会,脑袋一沉,醒了。
除了聊天什么都没干。
梁曼秋精神松懈,熬不住闭上眼,呼吸逐渐平稳轻盈,不时拂动鼻端的发丝。
终于逃过戴四海的眼睛。
戴柯呼吸变重,拂动了梁曼秋唇边的几根发丝,像误入雷区踩到机关。
他直起身重重靠在床头。
戴柯拨了拨后颈发茬,单手抄进睡裤裤兜,庆幸没有抱着枕头和被子出来。
跟指尖触碰相比,只是换了一个部位。
还好,安安静静,无知无觉。
戴柯刚才憋住呼吸,似乎也没感觉到梁曼秋的呼吸。
不能那么臭流氓。
梁曼秋和戴柯终于等来大门的锁门声,不禁松了一口气。
会是柔软,温柔,会是清甜,湿润。
“你不是出门了吗?”
等了一会,回头看梁曼秋。
“关了。”吧。戴柯忘了。
亲额头算不算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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缓了好一会,戴柯沉身低头,轻快地亲了一下她的额头。
“你怎么从妹妹房间出来?”
就如现在,戴柯忽然有了不忍亵渎的念头,没惊扰她安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