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柯摇着梁曼秋脸颊,“你在家时跟我怎么说?”
回头,对戴柯摆出笑脸,“哥哥——”
话音刚落,一道熟悉的男声从身后飘来,伴着机车声浪,还有隐隐的侵略性。
手机震动,无形宣布答案。
周舒彦只见过夜晚或戴着头盔的戴柯,现在第一次在大白天看清整个,视觉冲击性比想象中强烈。
梁曼秋的纠结带着害怕,不想梁立华打扰戴家平静的生活。
暗暗祈祷,梁立华不要突然出现,叫住她。
戴柯:“他找你有事?”
戴柯透过头盔视窗,和周舒彦四目相交。
戴柯的车徐徐绕弯,停到巷子路边公共单车停车位,脱了头盔,拔了钥匙向梁曼秋走回来。
戴柯抬手,掐灭了梁曼秋的笑容,只留下一串呻吟。
“梁曼秋!”
周舒彦看出梁曼秋的不自然,“你自己吗?需不需要我陪你?”
戴柯想不起梁曼秋还有一个老豆,在他眼里,她相当于一个孤儿,寄养在他们家六年。
周舒彦:“我记得。”
戴柯的男性风格十分明显,哪怕穿着校裤,很难将他跟高中生联系起来,第一印象是大学生怀旧穿校裤。
她揉揉脸颊,“我说的是实话……”
梁曼秋:“不知道。”
梁曼秋:“哥哥,这是我同桌,上次我发烧送我出校门口,不知道你还记得么?今天刚好碰上。”
他生生咽下后两个字。
周舒彦神色微妙,“你哥来了。”
梁曼秋看了一眼手机时间,“我、要见个人。”
梁曼秋再度摇头,“谢谢你,不用了。”
此话一出,戴柯和周舒彦一样疑惑,只是在不同的层面。
周舒彦隐约猜到,梁曼秋和戴柯并非同一个父亲,家庭有一点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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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不能分开。
身特殊,两个家庭都有不想曝光于众的理由。
戴四海虽是阿伯,形式责任跟父亲差不多,梁曼秋和他就差一个称呼。
戴柯问:“现在干什么?”
戴柯不着痕迹扫了一眼周舒彦,默声指控:他怎么回事。
屏幕显示名字:梁立华。
周舒彦似乎也在等一个答案,梁曼秋今天的别扭不同寻常,叫人疑惑又担心。
戴柯绝不会在其他男人面前呻吟。
戴柯:“我跟你去。”
梁曼秋悄悄瘪嘴,又跟周舒彦说:“团支书,这是我哥哥。”
梁曼秋笑了笑,恬淡而疏远,“不太方便麻烦你,真的谢谢了。”
周舒彦肩膀颤了颤,有股冲动要制止戴柯的暴行。不知道是戴柯冷眼奏效,还是梁曼秋反应不大,他最终没有明显举动。
梁曼秋生硬扯扯嘴角,“他刚刚明明说不来。”
释放醋意也是一种示弱。
那个不负责的父亲代表山尾村的过去,暗示“艾滋妹”的身份,但同时又是她的亲生父亲,她存在的先决条件。近16年来,父女相处的时间比不过她在戴家的6年。
梁曼秋说,她一个人去翠田图书馆,没有约周舒彦。
男的。
戴柯和周舒彦,是an与boy的区别,哪怕年纪再往上加几岁,也是硬汉与绅士的差异。
周舒彦仍是不太放心,“不用怕麻烦我,今天我也没有其他重要的事。”
戴柯:“又见哪个?”
梁曼秋看着戴柯说:“我老豆……”
既是孤儿,那么只有唯一的一个家。
梁曼秋头皮发麻,几乎爆炸。
戴柯很不给面子,“没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