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柯:“老戴说我两三岁的时候,桌上不小心碰倒了一杯白酒,我就跑去舔了……”
“你们、在干什么?大d,你都几岁了,还要小秋喂饭?”
死要面子活受罪的某人愣了下,自己接了筷子在书桌前狼吞虎咽。
“他就是欺负你心软。”
戴柯反问:“我很听话?”
“快去。”
手机,单膝顶着桌沿,膝头当支架,玩起游戏。
梁曼秋回答不上来,寄希望看向戴柯。
梁曼秋:“哥……你的伤,不疼么?”
梁曼秋瞪圆了眼,“哥,你怎么大早上喝啤酒?不是,未成年怎么能喝酒?”
“饱了。”
吃完自己那碗,梁曼秋匆匆收拾餐碗,趁阿莲不注意,端了戴柯的到他房门口。手肘压下门把手,顶开门进去,“哥哥……”
这次肯定不会是第一次。
“可是你没吃几口……”
梁曼秋:“要酒杯么?”
“哥哥,你要汽水么,可乐、雪碧、芬达?”
梁曼秋:“认识我之前?”
藏在胸前匆匆溜回戴柯房间。
阿莲意味深长笑了下,大d这小子,要脸呢!肯定不好意思再让小秋喂,更拉不下脸自己继续吃。
梁曼秋硬着头皮出去,避着阿莲,偷偷拿了一樽330l的生力啤酒,连冰箱顶的启子一起顺了。
戴柯今天罹患少年痴呆症,不能自理。
主卧传来动静,阿莲起床了,挺着孕肚出来,撞见这一幕,看愣了。
戴柯自有歪理,“胳膊疼又不是手指疼,啊——”
第二勺汤粉悬在汤碗上方,一时没送过来。
戴柯扔了纸巾,兜起手机起身离座。
戴柯:“忘了。”
梁曼秋只好又喂过去,汤多了,不小心溢出嘴角,一滴水白的汤汁沿着戴柯下巴下滑。她用勺子边沿刮走,动作利索,又抽了纸巾给他印了印下巴。
梁曼秋好像回到了六年前,刚来戴家,对戴柯有求必应,服帖得离谱。
便说:“小秋,你不要太由着你哥胡来。”
“梁曼秋,你怎么那么熟练?”
“起码不反抗,”受不住戴柯的灼灼眼神,梁曼秋又补一句,“哥,我是说喂饭这件事上。”
戴柯:“嗯。”
戴柯登时放下腿,噎住,呛咳红了脸。
梁曼秋:“我以前也喂过我阿嬷。”
戴柯:“要什么酒杯。”
梁曼秋起码能心安一点,像阿嬷说的,嘴甜手勤。
梁曼秋放了戴柯的餐具,拿回自己的筷子,小声辩解:“哥哥是因为我才受伤的……”
汤粉还剩大半碗,梁曼秋困惑地问:“哥哥,你不吃了么?”
她又说:“不过我阿嬷一点都不听话,比小孩子还难喂。”
梁曼秋递上纸巾,跟阿莲解释:“阿莲姨,哥哥手疼拿不了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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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曼秋坐旁边木椅,“哥,你第一次喝酒是几岁?”
阿莲路过抚摸一下梁曼秋的脑袋,转身进厨房找早餐。
戴柯回房,关门嘀开空调。
戴柯:“拿樽啤酒,小的。”
戴柯拽着梁曼秋的胳膊,将她转向房门,打一下她的屁股,发网球似的流畅干脆。
戴柯开了瓶盖,仰头灌了一口,喉结滚了滚,像一颗偷藏在肌肤底下的夜明珠。
阿莲:“刚才他怎么刷牙洗脸?”
梁曼秋:“比抽烟还早?”
戴柯好似隔着薄薄的纸巾,亲到了她的指尖,分神看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