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下意识挣扎,没一瞬,整个人便瘫软了。
没提前通知,是怕路上有变。
梁曼秋:“现在几点,你搭什么车回来的?”
戴柯:“就吓你。”
梁曼秋好不容易松开牙关,隔着睡衣扣住戴柯手掌,不让他再动了。
戴柯暂时放过她。
旋即被挡回去。
戴柯惩罚她,轻咬一口她的唇,“怪你,没事反锁房门干什么。”
她只能推他的肩头。
分别一月,吻技不见生疏,久别的渴望与热情,重新赋予亲吻以别样的刺激。
外界赋予的兄妹关系形成一股强力纽带,永不断裂,永不消失,带来普通情侣关系无法比拟的安全感。梁曼秋在这股氛围里渐渐放松,在戴柯的肢体探索中,渐渐确立欲念的存在。他的触抚,跟自己的是如此的不同,又如此的富有吸引力。
一看手机,过了零点。
她说:“你怎么突然回来了?”
嘴巴没空,手掌替上。睡衣凌乱,不小心卷起衣摆,戴柯搂到一截暖呼呼的腰肉,便摸了进去。
她紧忙拉住他的手腕,“哥哥,不要……”
没等梁曼秋推拒,戴柯牢牢扣住她,指缝恰好剪到那颗尖尖。小红莓瞬时起立,俏挺挺的,梁曼秋爆出一身鸡皮疙瘩,旋即轻轻战栗。
梁曼秋故意说:“就反锁,防狼。”
窗帘不知道几时拉开,外面的路灯光洒进来。
梁曼秋的娇嗔让戴柯很受用,乱吻着她说胡话,“不欢迎我回来?”
戴柯:“跟猪肉玲和老宁他们包了一辆黑车回来。”
玻璃窗也推开了,夜风托起窗帘,朝她送来。
梁曼秋习惯了戴柯从天而降的惊喜,“我还想提前欢迎,你不给我机会。专门吓我一跳。”
“闭嘴。”
“哥哥……”梁曼秋嘴巴没有堵住,却比堵住还透不过气,声音失去劲力支撑,软绵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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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柯:“不能习惯,从今天起不能反锁房门。”
戴柯退出来,不厌其烦埋在梁曼秋胸口,咬湿了一层睡衣棉布。湿润带着他的余温,紧紧束缚住她,跟直接咬上大概区别不大。戴柯总有办法突破围篱,在禁忌的边缘打转。
戴柯蹬掉碍事的鞋子,扯了夏被,滚到她身旁严严实实抱住她,习惯性隔着衣服揉她的胸。
梁曼秋沉沦在戴柯熟悉的怀抱里。
梁曼秋慌慌张张躲了躲,“哥……好好说话,又动手动脚。”
梁曼秋无辜:“你不在家,习惯了……”
戴柯果然落实色狼行径,手再度溜进梁曼秋的睡衣里,但半路给她扒下去了。
梁曼秋嗓音尾调带着战栗,终于唤回戴柯的理智,他咬湿了两边,才抬头,在昏暗中灼灼注视她。
,梁曼秋被一阵异动惊醒,迷迷糊糊间,只觉得房间亮得异常。
笑骂他:“臭哥哥!”
梁曼秋窃笑,“第一次见到在自己家里还得翻窗进房间。”
说谢谢就行了?
梁曼秋:“听起来不太安全啊。”
“哥哥……”
堵住她声音的不是掌心或异物,也是唇舌,湿润而灵活,说话时贱兮兮的,沉默时都在吻她。
光源来自窗户。
戴柯的手一直留在梁曼秋的睡衣里,新鲜感淹没叙旧的冲动。睡衣越卷越上,几乎要暴露“犯罪现场”,下一瞬,戴柯说不准低头咬一口。
梁曼秋隐约摸到他的套路,循序渐进,先用手探索,再换唇舌,一次比一次亲密。
她偷空挤出一句话,含含糊糊,说不上是哀求,还是鼓励。
如果嘴巴可以说话,戴柯此刻一定会耍流氓,说还是没穿内衣摸着舒服。
梁曼秋一惊,来不及尖叫,身旁床垫一沉,有人锁住她的腰,精准地堵住了她的嘴,送来一阵熟悉的草莓甜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