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要签。可是……”乔嘉禾有些犹疑。宁绥安抚道:
“免费的话可以带一个,我们也欢迎您对外推广我们的产品和活动,只是人数再多就需要您自己付费了。怎么样,您意下如何?要是愿意参加,我现在就把您登记上,这边剩余名额不多了。”
书房外,夷微闹腾的声音戛然而止,宁绥敏锐地捕捉到了这一点。同乔嘉禾约定好明天见面的时间,嘱咐了一些注意事项,他挂断电话。打开卧室门,夷微果然在守在门外,半个身子倚住门框,一手撑着门,像一面墙一样把宁绥堵在了书房里。
打给乔嘉禾的电话号码还没拨出去,她却直接打了过来。
出发去刑侦大队之前,宁绥先带着夷微回了律所一趟,取先前准备好的材料,以及安排后续的工作。
宁绥想起了久无消息的乔嘉禾,便向电话那边回复说:“我们这边三个人,多出来的会自行付费,麻烦您登记一下。”
其实我只打算雇你帮我打架来着,宁绥想。他思索片刻,只问:“那你能做到一切听我安排吗?”
“都听见了?”
“我跟你一起去。”夷微根本不想听他解释,“有了她的遗体,也许我能看到她生前都经历了什么。”
宁绥一怔,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他关上了卧室门,压低声音问:
“你在车里等我,别乱走,我很快就回来。”
但是夷微并不清楚这一行业潜规则,反倒觉得新奇,追着宁绥东问西问,把宁绥都问烦了。
“我跟你一起去。”
夷微歪头反问:“我还不够听话吗?”
夷微已经兴奋地开始在客厅里翻跟头了。
“办案要遵守规定,你——”
检察官训完法官训,偶尔回回嘴,这就是刑辩律师窝囊的一生。而实习律师在诉讼一条龙中处于食物链的最下端,谁都能来踹一脚,尤其是带教律师,也算是一种踢猫效应。
说的也是。宁绥放下心来:“好,你现在就是我的实习律师了,我简单介绍一下这项工作的内容。”
“你愿意签字吗?”
“嗯,他们还说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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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只说到时候在警队再详谈,没有向我透露案情。”
“别怕,我会陪你去的。”
“宁律师,我等到公安的通知了,他们说明天要对妈妈进行尸检,问我愿不愿意去签个字,他们还有问题要问我。”
在刑事案件中,大多数案件在量刑上都是三年以下,或是三到五年的“小案件”,案件事实基本清楚,宁绥先前办的也多是这种案子,辩护人在庭审中的存在感可以忽略不计。
上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