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分青红皂白?”左简复怒吼着质问:“邓隋辛!你什么意思?难道三年前,我两只眼睛都瞎了,你和那个狗男人在浴缸里脱光了衣服是纯洗澡吗?”
总之,邓隋辛还是低着头,沉闷得厉害。
邓隋辛一下车就被左简复揪住领子质问:“说清楚,老子怎么不分青红皂白了,你给老子戴绿帽子,你还有了?
瞧着这两人要打架,童匀楚和苏姐急忙折了回来。
“去h国,训练唱跳。”
“放开我。”
说着,抡起拳头就要砸向邓隋辛的脸。
“不关你的事。”
思念
这是可以说的吗?
邓隋辛水汪汪的大眼睛当即含了泪花,仿佛左简复再多说一句,眼泪就要掉下来,但眼神里却充满倔强,一副我没错的样子。
邓隋辛嘟囔着,微微蹙起眉头,恼羞成怒却又心有不甘似的。
看他这副死不悔改的样子,左简复终于挥起了拳头:“你丫要是有种,明天就给我退团,别耽误老子赚钱。”
这话一说出口,跟骂街似的,声音大到一旁的陈言被吓得打了个哆嗦。
“小左、小左。”童匀楚急忙来劝架,苏姐也跟着附和。
“我不和不分青红皂白的人说话。”
这才对味,这才是太子爷该有的脾气。
声音依旧很微弱,也不知是因为左简复也在车上的缘故,还是头上的伤情不便用力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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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连坐在副驾的苏姐,也没了经纪人的架势,一言不发。
作为与邓隋辛从小一起玩耍的朋友,童匀楚甚至一度怀疑邓隋辛得了癌症去世了。
车厢内顿时安静得只剩窗外的风声。
家,邓家人也都不肯告知下落。
邓隋辛你知不知道,男团不能有绯闻,你他娘的要害死老子吗?”
终于,左简复受不了邓隋辛这副窝囊样,厉声骂了句:“你丫哭丧个死人脸给谁看?能不能好好说话。”
此刻,打工人苏姐头痛得快要裂开一样,第一天就这样,以后的日子可要怎么熬……
越说越生气,情绪爆发到了顶点。
说话间,车子停在了公司宿舍的院子里。
陈言的嘴角都要翘到天上去了。
三年了,不声不响的走,现在又不声不响的回来恶心人。
众人纷纷打算逃窜,生怕被误伤。
左简复回头,恶狠狠地盯着邓隋辛。
邓隋辛皱着眉头,似乎也很生气,但与左简复不同的是,他眼里多了几分幽怨。
“你说什么?你再给老子说一遍?”
这话一说出口,个车厢的人全都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